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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昶文慢悠悠地喝完那杯茶,把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周五就回家果然没好事,他想。
现在是11月。梁昶文说:不到一年,你凭什么觉得你这几个月就能考的比今年好?
梁远坐直身体,认真地说:去年高二结束的时候我就做过题,当时估分就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今年我纯粹是才发挥失常的。哥,我不想留遗憾。
梁远看着思考不语的梁昶文,又忍不住说:如果按照原来的路径走,最后薪水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考完试后我会去打工,第一年的学费我可以自己挣出来。
梁昶文掀起眼皮看他:就凭你出去给人捡酒瓶子?
梁远被他怼得难受,心里失望,正搜肠刮肚打算再说着什么的时候,额头被梁昶文用食指抵着往后用力推了一下。
明年要是考不上z大,敢在我面前哭的话我会把你赶出去。梁昶文平静地说。
梁远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无法抑制的笑容。他扑过去抱了梁昶文一把被后者嫌弃地推开。谢之靖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梁远扭过头看了他一眼,感觉心里有一股冲动涌了上来,在他身体里发热发烫,几乎是没有犹豫他就说出了口:哥,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没等另外那两人反应过来,梁远就一把抓住谢之靖的手,认真地对梁昶文说:我和谢之靖在谈朋友。
谢之靖的眼睛慢慢睁大。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样,呆呆地看着梁远。
梁昶文刚才被他拥抱时轻松的神色像是凝固住了一样,他看着梁远,又转过头去看谢之靖。
梁远感到紧张,但他已决意不再让谢之靖在这件事中受委屈,早坦白总胜过躲躲藏藏再被戳破的难堪:我已经成年了,能够为自己负责。我保证不会因为这个耽搁复读的。
看着梁昶文阴沉的面色,梁远又补充道:这一年多亏了有谢之靖陪着我,我才不至于因为这些事陷得太深因为那时候哥你需要去应付法院的人、厂里的人总是不在家,在,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在爸妈刚走的那段时间。
手被人慢慢握紧了,梁远转过头,看见谢之靖注视着他的目光,充溢着温柔的爱意与多年夙愿得偿的喜悦,像月光下粼粼的溪水。
梁远感觉心里热腾腾的,反握住他的手,重新看向梁昶文:哥,你对我真的很重要,谢之靖也是,所以我觉得必须和你说才行,你的认可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他说完就坐在那里,背挺的僵直,等待着梁昶文的反应。谢之靖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他一些,身体的接触对缓解梁远的紧张确实有一点作用。
梁昶文坐在他们对面,视线在两人紧握的手上停留了一会,然后上移,看着梁远的脸冷笑了一声。
当初看你跟姓程的那小子分手时痛不欲生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起码得缓个几年缓不过来呢。梁昶文慢条斯理地说:结果也就半年啊。
他把喝完茶的杯子放在一边的茶几上,路过谢之靖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随意:加油,小子,祝你在我弟这撑得久一点,起码分手的时候要让他比跟姓程的拜拜时更难受一点吧。
梁远没等梁昶文走远就转过头,一脸紧张地对谢之靖说:你不要听我哥的,他这人就喜欢说些有的没的。
后者注视着他绽放出一个微笑来:我知道。
梁远这才略微放下心来,他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是梁昶文摔门而去的声音,他扭头往那边看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只是太高兴了。谢之靖说,他紧紧地把梁远搂在自己怀里,几乎有些语无伦次:真的吗?你答应了吗?
梁远感觉自己心柔软起来,他回抱住谢之靖,答了一声是。
抱住他的那个人力道不断加重,几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梁远能感到他搂住自己的胳膊在微微颤抖,这让他忽略了自己身体被勒的发痛的不适,梁远拍了拍他的背,艰难道:谢之靖,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谢之靖这才放过他,梁远这才看到他的脸,眼尾红红的,但是注视着他的眼睛明亮又幸福,像一只小狗一样。
于是梁远也忍不住笑起来。
谢之靖贴着他,整个人长手长脚地将他搂在怀里,他带着些忐忑地问: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当然。梁远眼睛弯起来回答道: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呢?
梁昶文对这件事直接的反应是把谢之靖赶出了家去住宿舍,在知道这两人搞到一起后,他不可能再容忍两个人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呆在一起。
梁远为此深感内疚,他不由得懊恼自己不应该一时激动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但是谢之靖却没有一点不开心的样子,他依然兴致勃勃地在有空时就跑过来找梁远反正梁昶文多数时间不在家。
梁远没有想过和谢之靖谈恋爱是这样的感觉,在过往那么多年的相处中,谢之靖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很有分寸感的那种朋友,他会在人际相处中划清楚界限,自己绝不越界也对别人的靠近无动于衷,礼貌到了近乎于疏离的地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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