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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汤浮生信里的意思来看,三天前他就已经知道我会去找他,不过他说他已经金盆洗手很多年了,最多替乡亲们治治撞客。
都说学了缺一门的人没有好下场,但他不一样,虽然没有儿子,但是有两个女儿,都嫁在外地,他早就和女儿们断绝了关系,因为害怕自己影响后人的运势。
所以为了安度晚年,他早已经不掺和那些稀奇古怪的事,但他还是愿意给我提供帮助,帮助我的就是眼前这个汉子,汤浮生的嫡传弟子。
他没说罗冠宇的来历,只是说罗冠宇不是本地人,但是心地醇厚,也许会对我有所帮助。
信中还有个最重要的信息,就是师父在离开前一晚曾去找过他,至于找他干什么,信里没说。
我已经对罗冠宇的身份完全相信,平白无故捡这么大个师侄,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我收起汤浮生的信,看了看罗冠宇,他还是一脸憨笑,我说:“你师父让你来干什么?”
罗冠宇道:“全听师叔吩咐!”
靠,还有这样的好事,那我不是平白无故多个佣人么,至于他的来历我是一点都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他有没有真材实料。
就汤浮生封信的秘法来看,道行不浅,而且他三天前就已经算出我会去找他,他的心眼更是了不得。
也许有人说这太夸张,但这些在农村是真实存在的。
“师叔是守庙的?”罗冠宇试探着问
我心底一惊,有两把刷子啊,这都看的出,这让我对他的认识不禁上升了一个台阶,不过作为长辈,必要的威严还是要有的,我咳嗽一声,严肃的问:“你怎么知道?”
“嘿嘿,这不难,师叔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中指和食指的皮肤比其他地方要厚,肯定是经常上香!”罗冠宇似乎觉得这没什么,说的非常平淡。
“如果是一般的香客是不可能有这种香味,只有常年礼佛的人才有,师叔既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那就肯定是守庙的!”
这番推理丝丝入扣,我大为佩服,没看出来这看似憨厚的汉子居然观察的如此细致入微,就冲他这份观察力,对我肯定有好处。
至于他对缺一门学了多少,我已经毫不介意,笑着说:“老罗啊!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
罗冠宇笑着说:“师叔现在不怀疑我的身份了吧?师父让我一直跟着你,所以我连家当都带来啦!”
我看着他从摩托车上将行李搬下,嘴巴张的老大,我对一个大男人入住我这方寸之地实在不能接受,这家伙怎么连行李都搬来了。
不过貌似并不能拒绝啊,我一阵无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行李搬了进去,不过也好,多一个人说话总比我一个人要好。
这样一想,我也觉得无所谓了。
“师叔放心!我绝对不会给师叔添麻烦的!”罗冠宇搬完行李,冲着我咧嘴一笑,让人倍觉忠厚。
很快,到了晚上,罗冠宇倒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烧的一手好菜,让我吃的大呼过瘾,我虽然也会做饭,但厨艺实在不敢恭维。
“师叔为什么会学缺一门呢!”罗冠宇对我一直以师叔相称,有句话叫少年叔伯如兄弟,但他却不敢越僭。
我不习惯一个比我年长的人这样叫我,给他说了好几次,但都无果,只好作罢。
“我是孤儿,多亏师父收留了我,就跟着师父学了一些!”我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话虽说的平平淡淡,但其中的凄苦酸楚只有自己清楚,没人不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哪个孩子不是父疼母爱,唯有我从小除了练功便是对着菩萨自言自语,菩萨要是有灵,早该听腻了,师父对我是不错,但那终究只是师徒之情。
罗冠宇很聪明,将我脸上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轻声说:“师叔不用难过,这世上有很多事我们都无法选择!”
“那你呢!为什么学这个?”我虽然才二十二,但心智比同龄人要成熟不少,从汤浮生的信中我也猜出了一二,罗冠宇恐怕是迫于无奈。
果然,罗冠宇无奈的笑笑,下巴上唏嘘的胡渣微微抖动:“不说也罢,也许师父说的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能入缺一门,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能学常人所不能学,却也要背负常人所不能背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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