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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很小的宿来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梦里的他手很欠,总爱去扯小常的头发。
发丝软软掠过指间,留下蜿蜒的冰冷,触感像活物一样,在他的指尖蔓延生长。
宿来像触电般收回手,挥之不去的触感让他联想到操控木偶的丝线,或者钓鱼佬的鱼线。
而小常,是那个下钩的人。
宿来决定不再手贱,老老实实做小常的玩伴。
小常总是抱着一个黑绒猫玩偶,宿来不喜欢玩偶红玻璃珠做的眼睛,黑沉沉的红色像两个深不见底的血洞。
于是他把玩偶的眼珠子摘了,偷偷埋在后院里。
猫玩偶终于没有了血洞般的眼睛,变成纯真无邪的瞎娃娃。
小常抱着瞎掉的玩偶,浑不在意,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现一样。
直到一个捉迷藏的午后,小常蒙住宿来的眼睛,不声不响地,把裹满潮湿泥土的玻璃珠塞进他的口袋里。
是原本镶嵌在猫玩偶脸上的那对红珠子。
做贼心虚的宿来什么都没说,像木头一样立在原地。
小常蒙住宿来的眼睛说:“阿来,虽然你弄坏了我的玩具。”
“但我还是好喜欢你。”
宿来在梦里发不出声音。
“来找我哦。”小常说。
雾气变成淅淅沥沥的灰烬。
最后,连灰烬都消失了,所有色彩退成黑白,视网膜被跳动的雪花噪点覆盖,和王小四家客厅那台破烂电视一样。
信号断了,梦醒了。
宿来的耳机掉了下来,嘈杂的锅碗瓢盆声潮水般涌来。
天已经亮了,但握手楼的天花板照不进日光。
他躺在咯吱作响的折叠床上,盯着头顶晕开的霉斑瞧。
很奇怪的梦。
在宿来的记忆里,确实有个叫小常的玩伴。
关于小常的记忆破碎且混乱,他试图和身边的人求证过,但所有人都告诉他一个答案——
从来就没有什么小常,宿来小时候的玩伴是不存在的。
曾经的宿来耿耿于怀,他确信小常是存在的,他会找到他。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活琐事占据了一切,这份执念渐渐淡了,宿来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小常了。
为什么小常突然出现在梦里?而且还是他作为「王小四」的梦?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污染物篡改了他的记忆?
凝视久了,天花板上的霉斑开始像细胞一样移动,影影绰绰。
宿来眨了眨眼睛,一切又恢复了静止。
“小常,你是谁?”宿来嘀咕了一句,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论小常是谁,他都得清楚自己是宿来,不是王小四。
在副本里迷失身份是危险的事。
王春英的脚步声再次自楼道响起。
“表哥,天亮了,”宿来推了把用枕头盖着脸的柏柯,“妈来了。”
柏柯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黑着眼圈下意识问:“阿姨在哪?”
宿来用眼神示意,王春英已经走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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