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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的鬼气沿着黑色西裤里钻进去,一回到公寓,余淼就立刻忍受不了径直走进了浴室里。
浴室中央的淋浴器被开到最大后,哗啦啦的水流顺着头顶冲下,他将之前带回来的衣物扔在了一旁。一想到有东西曾经攀爬过自己的小腿,就像是夏日树丛里冰冷粘腻的脏蛇缠绕在身上一样,忍不住弯腰恶心,想要将全身上下都仔仔细细的清洗一遍。
作为平时洁癖到连和人肢体接触都尽量避免的人,余淼即使是和暗恋的学长也从没有太过亲密过,这还是第一次和一个东西这么近距离接触,却还是情敌死后所化作的可怖邪祟。
他离自己这么近做什么?
是想要吃他的血肉,嚼碎他骨头吗?
心底一个个的念头随着水流浮现起来,被理智遏制住。余淼不知道恶鬼吃不吃人,但是那么多撞邪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如果不是他正好遇到三星堂的大师,肯定也会出事。
想起之前和严介的不对付,他很难不认为这是严介的恶魂在故意纠缠他,因为自己暗恋学长,对方死了之后也不想放过他这个情敌。
严介本来就是这么个毫无逻辑的疯子。
他就不应该去参加严介的葬礼的,余淼脸色难看。
淋浴头下站的笔直的青年乌发湿淋淋的,狼狈不堪,脚腕上曾经有指印的地方因为用力被洗的发红,低头时眼泪差点都被呛出来了。
面无表情地检查了全身上下,在确定只有腿上有邪祟接触过的痕迹之后他才放开手,说服自己耐心地等着李文丙他们口中的那位师叔过来,将这鬼东西完全去掉。
肢体上出现别人的印记叫他始终有些膈应,在关了淋浴器之后狠狠的喝了一大杯水才缓慢地将胃里的难受感压了过去,只是这会儿却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因为身体的不适,余淼今天即使回来也没有去公司。秘书在联系上司机时才通过司机知道余总生病的事情。
向来身体健康的青年脸色恹白,往常总是一丝不苟的乌发蓬松的落在眉梢,是以往从未见到的状态。秘书本来是想着推迟今天的会议的,但对面合作方的时间实在无法调节,这时候也只能为难的将会议改为视频会议。
好在余总并没有说什么。
余淼的手边放着一杯水,即使是身体这会儿冷一阵热一阵的像是感冒一样,也还是集中注意力和往常一样的听着对面商谈。
视频上的光线遮掩了他脸上的苍白,没叫人看清电脑后青年的神色。
又来了,在会议开到一半时昨天像是在严家礼堂里一样昏沉滞涩的感觉又来了,在知道邪祟存在后余淼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不对。
眼前昏昏沉沉的,他盯着电脑只觉得头脑发胀,想要闭上眼睛休息。眼睫垂落,他下意识地又记起现在还是在开会,勉强的握着杯子睁开眼睛来。
冰冷的玻璃杯落在掌心,边缘的冷意刺激的余淼长睫颤抖了一下,在视频对面的人发现不对时恢复神智。因为角度问题看起来就像是他刚才只是开会途中眼睛涩痛,稍微转移了一下视线而已,就连对面的合作方都没有发现不对。
余淼对自己的要求极为严格,和行事肆无忌惮的严介不同,他做什么事都十分严谨,大学时甚至为了一篇选修论文足足早出晚归泡了图书馆一个多月。这时候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因为身体的原因当着合作方的面睡着。在睁开眼睛遏制住头脑中的茫然时他就缓慢地调整着呼吸,握着玻璃杯一下一下的数着时间,让自己不要沉浸在失神中。
被邪祟缠上的人都会浑浑噩噩的,像是余淼这样的失神昏沉只是刚开始,慢慢的,整个人就会陷入这种恍惚的梦境之中一天一天的失去生机。
余淼原本以为自己有那位□□给的符纸在这几天就能稍微放下些心来,现在看起来还是他太过天真了。
即使是加持了术法的符纸也无法完全将他从噩梦之中拽醒。
“余总,余总?”
“刚才说的方案您觉得呢?”
对面的声音通过视频传来有些失真,在手指收紧时余淼才数着时间清醒过来,大脑中迅速将刚才的会议内容过滤了一遍,这时候点了点头。
“可以,继续遵照之前的合约来。”
他说完之后掩饰性的抬起手来,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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