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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与睡得格外香甜的阮君之不同,池歌飞半夜起来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
他满脑子都是刚刚梦中一颦一笑都格外诱人的阮君之,他感觉自己光是迈过十八岁这道坎,就已经不行了。
天知道自制力绝顶的他也会有无法克制自己的时候。
他逐渐开始认真思考,是不是该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不然情况变得不可控就糟糕了。
*
阮君之什么也不知道,隔天早上开开心心来找池歌飞一起去吃早饭。
池歌飞吃完早饭便去了医院拆线,下午才回到教室上课。
阮君之习惯了在课间问池歌飞问题,他会把誊写了题目的习题本小心翼翼推到池歌飞手边,偶尔用手指戳戳他的手背,让他给自己讲题。
今天下午一如往常,但池歌飞脑子里浮现出昨天夜里的梦,在对方的手指碰过来的瞬间,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避开了他的触碰。
阮君之没想到池歌飞会动,他的指腹点在了木质桌面上,硬邦邦的。
他眨眨眼,没意识到有什么奇怪的,认认真真听池歌飞讲题。
然而,到了晚上,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时,阮君之总算发现了不对劲。
池歌飞在躲他。
这样的事实如同闷头一棒,打的阮君之脑门嗡嗡作响。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不是错觉,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哥,手……给我看看。”
如果是前阵子的池歌飞,对方会稍微犹豫一下,把手递给他检查,但今天,池歌飞没有,而是直接拒绝了他。
“拆完线就好了。”誓要减少接触的池歌飞果断拒绝。
阮君之看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空落落的手心,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明明昨天他跟池歌飞还好好的,怎么只是一晚上过去,突然变得那么有距离感了?
“……好。”阮君之找不出原因,垂头把手收了回来,“那、那我先回去了。”
池歌飞看着他转身的背影,敏感地意识到他不高兴了,微微蹙眉。
阮君之手搭在门把上,只要转动一下,他便走出去了,但他总觉得不说清楚心里不会好受。
所以他又转过身,嘟囔着问:“哥,你……是不是在躲我?”
池歌飞心头一跳,躲了没到半天,就被发现了。
他板着脸走过去,对上他微润的杏眼,紧抿着唇,好半晌才道:“没有。”
“你还吃了我做的蛋糕,收了我的礼物。”阮君之大着胆子控诉。
池歌飞无声地叹了口气:“没躲你。”
阮君之昂着头,想听他解释几句。
池歌飞紧抿着唇,良久,他抬起右手:“看吗?”
阮君之垂眸,看到他手心的伤疤,不做声了。
他用指腹轻轻碰了碰,池歌飞掌心的伤口刚拆了线,愈合不久的伤口表面凹凸不平,颜色也有点偏粉,与周围冷白的肌肤形成了格外鲜明的对比。
“医生开祛疤膏了吗?我帮你擦?”阮君之不想看到这里留疤,他心里会不舒服。
尽管这么长的伤口,八成可能会留下一道疤痕。
“嗯。”池歌飞把医生开的药膏递给他。
阮君之重新回到他的宿舍里,转开药膏盖子,小心翼翼地帮他擦药。
池歌飞抬眸看到他认真的模样,心中的舍不得与保持安全距离进行了一番抗争,最终还是舍不得占据了上风。
阮君之安安静静替他抹完,没松开他的手,微微勾着他的手指头:“哥……我很快就长大了。”
池歌飞心跳飞速加快,等着他的下文。
“你不能因为比我早一步成年,就、就觉得我是小朋友。”阮君之认真地为自己辩驳,“我不是的,我也想追上你。”
池歌飞被他撩的心突突跳着,他反手握住阮君之的手:“阮君之,为什么要追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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