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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赶紧,咱们还有时间坐火车返回大兴,找你堂哥借钱。
”
“……”李延修。
——
尽管齐法两国之间已经互相宣战,但这一切似乎并未影响到齐国本土居民的生活和工作。
官员们依旧按部就班地处理各种琐碎的政务,签发各种文书。
商人们也继续坐在幽静的茶舍中,商谈着一笔笔货物订单,为争取每一分利润而斤斤计较着。
工人们也按照日常的惯例,清晨一大早,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步履匆匆地朝喧嚣的工厂奔去。
一艘艘满载货物的商船拉出一声高昂的汽笛声,喷吐着滚滚黑烟,缓缓驶离码头泊位,船上的水手们不断挥手向送别的亲人和朋友作别。
巨大的火车站内,在调度员的统一指令下,一列又一列火车,隆隆的驶出站台,向帝国的各个方向飞驰而去。
曹曦牵着四岁的女儿,静静地站在贵宾候车室的窗前,一边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旅客不断地往来经过,一边轻声地跟女儿说着话。
身后的椅子上,坐着两个七八岁的男孩,则是好奇地打量着候车室内的旅客和环境。
家里的女佣将几件行李箱紧紧地拢在身前,眼睛还不时地看着窗前的女主人,以便随时听后召唤。
须臾,一名威严的校尉军官进入贵宾室,径直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爹。
”
“爹,你回来了!
”
“李爷……”
两个男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亲热地朝那名校尉军官跑了过来。
女佣也跟着站了起来,讨好地打着招呼。
“爹爹!
”
曹曦身旁的小女孩挣脱母亲的手臂,欢呼着也跑了过来,一头扎进那名军官的怀中。
李延良一把将女儿抱了起来,亲昵地在她脸上蹭了蹭,惹得小女孩咯咯直笑,两只小手紧紧地搂着父亲的脖子。
“方才去了站长室,没有弄到空闲的包厢。
”
他抱着女儿,牵着儿子,走到曹曦面前,颇为愧疚地说道:“所以,咱们一家五口只能乘坐一等座,路上得颠簸一天,赶往文水府(今澳洲昆士兰州贡迪温迪市)。
”
“无妨的。
”
曹曦试图要从丈夫手中接过女儿,但遭到了女儿的无视,仍旧挂在丈夫的脖子上,无奈之下只能作罢,“赶往文水府也不过十来个小时,我们还是都能捱得住的。
”
“其实……”李延良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其实,你跟孩子不必去的,一路要赶火车,到了文水府,还要转乘马车,甚是麻烦。
”
“延良,我是你的妻子,他们是你的孩子。
”
曹曦面色平静地说道:“我们夫妻同为一体,你的祖父,自然也是我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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