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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父,这么晚了,你怎么站在庭院里吹冷风,染了风寒可怎么办。”容昇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紫苏饮过来,看到柳尘舒衣着单薄地站在庭院里,他立即把手中的紫苏饮交给小吉子,再上前去,用自己的外袍把柳尘舒裹住。
容昇继续碎碎念着:“前几日才发了一场病,身子都没调养好,就又糟蹋自己了。”
柳尘舒扯着外袍的一角,防止掉下去,“圣上怎么还未睡?”
“一个人睡觉太冷清了,便起来给你煮了碗紫苏饮,进去坐着喝吧,我喂你。”容昇扶着柳尘舒的腰往屋里去。
容昇那关心呵护的态度,好似他才是那个大了十几岁的人。
容昇从小就这样,比别人早慧,几岁时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了,什么都懂,看待事物也比别人透彻,比他那个天生愚钝的父皇强多了。
进了屋,柳尘舒扯下披在身上的外袍,还给容昇,“东西放下,圣上早点去休息。”
容昇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在你屋里多坐一会都不行吗?”
柳尘舒随口敷衍道:“我乏了。”
“我哄你睡。”说着,容昇从身后掏出一个上了彩漆的拨浪鼓,制作精良,手柄上的花纹都雕刻得十分细致,容昇还特意叫人去寻了一把二十多年前的拨浪鼓,仿照着做,这样就能跟柳尘舒记忆里的一样了。
“咚!咚!咚!咚!”容昇摇着拨浪鼓:“相父,你喜欢吗?”
柳尘舒看着这把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拨浪鼓,眼眶一红,他强忍着酸涩和哽咽,抓着容昇的衣襟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容昇不想着从他手里夺走政权,一天到晚都在想着讨他欢心,有时候柳尘舒真怀疑这些都是容昇的计谋,为的只是更好更痛快地把他踩进污泥里,让他再次感受到那种被高高捧起,又重重摔下去感觉。
容昇包裹住柳尘舒的手,粗粝的指腹在那如玉般的指背上轻轻摩挲,直白地说:“我想要你。”
在情犊初开的年纪里,容昇的身边只有柳尘舒,他没有爱上其他人的机会,他白天想着柳尘舒,晚上梦着柳尘舒,只要沾了柳尘舒气味的东西他都想闻一闻,然后一步步把自己送进了深渊里,他没有煎熬过,也没有挣扎过,好像爱上柳尘舒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柳尘舒凑近些,语气没有刚才那么冷硬了:“你不恨我吗?”
容昇的答案出乎意料:“我没资格恨你。”
这天底下谁都没有资格恨柳尘舒。
柳尘舒心里已经有些动容了,他继续问:“想要夺回政权吗?”
容昇也凑近些许,与柳尘舒额头相抵:“我更想要你。”
“哼~”柳尘舒笑了,他一贯都是哼笑,有时候听着像是在轻蔑或者嘲弄,但有时候就是单纯的笑,比如现在。
容昇也跟着笑了:“尘舒,让我主动一回。”
前几次都是柳尘舒主动亲他的,这回他想主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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