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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列尔想事情时微微抬起下颌,目光落在房间的边角,显得很认真。
爱洛斯则露出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点点头,开口逗他。
“蛋糕你也先咬一口?”
乌列尔怔住,望向爱洛斯的目光忽然就有些局促,他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可以用餐刀。”
他的样子和他传闻中的名头极不协调,爱洛斯盯着他的脸,捏捏自己的下颏,面带遗憾地朝他摇头,“还是麻烦。”
乌列尔眼里的光淡了一点,又陷入纠结的沉思。
爱洛斯等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不如你直接做给我吃好了。”
乌列尔并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迟缓地回答,“也不是不行。”
爱洛斯才真的意外他会接受,他脑海中浮现出他穿上围裙的样子,低头轻咳了一声。
“听起来很勉强?”
“不,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未必合你的口味。”
爱洛斯意识到他居然是因为这个而面露难色,几乎想要笑出声。
但再一想,自己都不记得吃没吃过了,再多说就要露馅了。只好用一句“我很期待”结束。
天气很冷,窗边不能久站。
爱洛斯揣着一只代他死去的小鸟,与乌列尔说话时,心情才稍好一些。
然而正在他关上窗子时,一阵头晕袭来。
是来自他转身后,不经意抬眼扫过的拱形窗框最上端的痕迹。
那是一道奇怪的划痕。
在看到那痕迹后,破碎的记忆楔进脑海。
——在高高游荡起的秋千后,绿荫中探出一双同样年轻的手,推的不是秋千绳索,而是男孩的脊背。
男孩摔进灌木丛,脖颈被划破好一道口子。
——庭院旁画画的人转身,露出正在涂抹的那幅画作。
那卷曲的黑色长发、玫瑰色的眼眸与熟悉又陌生的面容,被划上一个鲜红的叉痕,过浓的红色颜料从笔迹下端流淌下来。
——“这铜风铃真好看,要挂在这里吗?风一过,这些彩绘铜片就会像花一样绽放,发出声音的。”
“好啊。”
“那你来试试?我帮你扶着椅子。”
于是少年踩上那椅子,正在踮起脚时,椅子一歪,身影从窗边翻了出去。
爱洛斯脖颈上的陈旧伤痕,骨折后重新长好的手臂似乎都隐隐作痛。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分不清面容,但他们的声音格外清晰。
他的哥哥、姐姐与妹妹,原来从那么早开始,他的家人就想要他死了。
他头晕晕的,站不稳当,晃悠着朝地上倒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多少要摔上一下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他。
乌列尔揽着他,“我去叫医师。”
“不用。”爱洛斯直起身,扶着他的手坐回椅子里,他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不太好。
但一抬眼,却看到乌列尔的脸色更是苍白得可怕。
“你哪里受伤了?”
爱洛斯还想说两句假话,可看他发白的唇,还是实话实说,“我只是想起一些不太高兴的事,也或许只是天太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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