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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恶心。”雪夜红梅翻了个白眼,凑近了渡黄河,小声道,“死桥那边,你得去知会一声吧。”
渡黄河变了脸色,耸耸肩摇摇头,推脱道:“嗯……我想应该不用吧?他应该在养鱼养花,日子过得挺好的。”
“若他日后自己知道了呢?”雪夜红梅笑道,“小心他觉得你在瞒着他呀。”
死桥不会说什么,但是信息不同步,会让死桥心里不太爽。
按照春桥之前一句戏言,掺了半颗真心说的,他们夜桥七桥,加上慧,各有各的毛病。
因此他们之间,并不存在谁会真的压谁一头,都知道对方没有那么好惹,给些面子,但又讲规矩,要些分寸。
雪夜红梅决定她来动手罚祝升,渡黄河答应会将事情告诉死桥。
一群人聚在这里,祝升跪在地上听候发落,春桥拉着冬桥一起坐在远处嗑瓜子,跟看热闹一样看渡黄河和雪夜红梅之间的拉扯。盼则是搬了把椅子放在大门边坐下来,一边守着大门一边听里面的动静,两不耽误。
雪夜红梅笑眯眯弯下腰,要将祝升带走:“一码归一码,不准记恨我。”
祝升摇摇头:“不会。”
“走吧,有些事情也得跟你说清楚。”
反水杀买主这样的事情,在今日之前,是不曾发生的;除祝升之外,是没人做过的。按照律例刑罚,是没有这一条的。雪夜红梅和慧商量过了,对于这样的情况,罚鞭十三下。
由麻制成的形如蛇的九节软鞭,用环相连,麻浸过水,更是粗糙,带着些刺。比不上荆棘鞭布满铁刺,这样的鞭子下去抽十三下顶多伤些皮肉,养十几日。
但这的确是祝升十五岁坐到第四席位置后,第一次受罚。
浸湿过的鞭子会有些沉重,雪夜红梅甩着也觉得太过于厚重,有些吃力。她抬起手挥舞第一鞭,她似乎太久没有握鞭,一瞬间没能控制好力度,鞭子仿佛失重一般直接坠落在祝升的身上,几乎擦过他整个后背,落在了右腰的位置。
一道血痕顿时透过里衣显露出来,先是浸染出一道血迹,再向四周扩散,像一件吃血的衣,遇到血之后要变成赤红色。
使力挥动第二道鞭子时,雪夜红梅已经找到感觉了,她控制了些许力度,这次不再是从右腰滑落,而是从右肋骨处收手。
第三道过后,祝升明显受累,额头冒些细汗,越来越多,就跟血一样坠落。
鞭上沾了许多血,不仅是里衣吃血,这鞭子也吃血。水和血聚在一起,使得这条鞭子更重,落到身上的力度更大。
祝升几乎快要忘了,他的身体这么痛,是在几年前了。
他的头在发晕,隐隐作痛。他知道这些疤痕抹些上好的药会慢慢淡化,甚至是随着时间消失。正如裴焕生看他身体的那次,诧异他身上没有疤痕。可他的记忆里,关于他的受伤,关于他的伤疤,不会消失。
七岁那年,他第一次提剑杀人。
和大部分的杀手组织一样,培养一个好的杀手,得从小开始,也得从自相残杀开始。
他们像是展开一场很长很长的追逐战,被追上的人,则会被杀掉。
祝升从七岁开始,他就在这场追逐战里了。他一直在奔跑,像逃命一样、奔跑。他跑得越快,失去的则越多,直到后来,他没有什么能够失去的东西,他才能够得到。
应该是八岁的时候吧——没人会在暗无天日的岁月里记得自己的生辰的,因此祝升不知道那段时间的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要过生辰。只知道出来后,他八岁生辰早就过去了。
那时的慧总爱穿着一身妖艳的红色罗裙,长得漂亮的女子却歹毒得不像话,逼迫着他们用最野蛮、最原始的办法生存。
那年祝升拿着剑,杀了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孩子们,杀了和自己同时进来的少年们,杀了和自己幻想新生活的朋友们。没有人告诉过他,美好的未来是要用这么多人的血铺筑而成的。
而他腹部的那道疤痕,则是被人用匕首,生生刺穿了左边的腰,深入里面,几乎将他的肠子、他的血肉,搅得稀碎。
像成千上百只蚂蚁,从洞口爬进去,啃噬他的血肉,一点一点地蚕食他的身体。那么小又那么深的一个口子,几乎要把他体内的血全部运出去,似乎要把他也变成筑路的血。
年少的祝升疯狂堵住伤口,他像是慌忙地,扯着布条一点一点擦着血,可是血会浸染这些布,透过它们,嘀嗒嘀嗒地向外流。求生的本能以及太过于痛苦使得麻木,他几乎感知不到疼痛,只有看到鲜血不再流淌,他才能放心。他将那些鲜红的布往里面塞,跟塞住老鼠洞口一样,往里面怼。似乎这里并不是一道伤口,只是一道感知不到疼痛的洞口。
布条怼进去关上了闸口,他不会成为铺路的血。
他耗尽一切力气挥剑,斩杀除他之外最后一人时,用了整整两天,他才从这场厮杀中走出来。他出来后又昏迷了两日,听渡黄河说,他当时全身上下衣裳破烂不堪,还有他的身体。
那道伤口的血干涸了,布条黏在身体里面,几乎要和他体内的血肉坏死在一起。干涩的布条堵着伤口,用刀划出新的血河,喷涌而出,润化布条,切割死肉。划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像宰猪羊一样切下他的死肉丢在一旁。
渡黄河说,他本来是要死了的,昏迷不醒,跟死人没什么差。但全场只有他勉强算是活下来了,以及渡黄河一时心软,将他留下来了。
祝升得生,多亏了渡黄河。后来才会有渡黄河算祝升半个爹的言论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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