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哪怕过了这么些日子,燕徖背后藏着的势力,燕衢也没能连根揪出来。各地排查走访了一年,也只清除了小部分余孽,无怪乎他着急在各处安插自己放得下心的人。
谢承阑嘴角紧绷,犹豫着又要开口,可下一秒燕衡就道:“我有后招,还用不着大动干戈。你就帮我看好这儿,如何?”
“什么后招?”
“回来告诉你。”
寅时过,客栈的偏门处,燕衡披着厚绒披风翻上马,帽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隐在暗处看不清神色。
他打马原地转了几圈,回望一眼门下立着的谢承阑,不多做口舌便策马西出。
谢承阑盯着那个冒着风雪的背影,直至消失于黑暗里才动身准备回屋。
刚转身,就和一个羽林卫撞了个面对面。
汪粟伸了个懒腰,不尴不尬:“这偏门连个鬼影都没有,谢将军怎么在这儿?”
“怕强盗杀个回马枪。”谢承阑打量一眼这人,鬼鬼祟祟眼神躲闪,“你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我刚来,没什么事转悠转悠。”
谢承阑朝他逼近一步,肃声道:“你若闲着,便带一队人将客栈里外好好搜查搜查。”
“这……”汪粟语气犹豫,左右张望,在想回绝的借口。
“我知道你们在外只听你们中郎将的话,但刚刚出了那么大的岔子,解霁安自己都忙不过来。”谢承阑目光剜在他身上,语气不容置疑,“王爷现在被惊得不敢下床,若是出了什么闪失,谁都别想好过。”
“是是是。”汪粟忙不迭点头,“属下这就去。”
城外西五里有个破庙,无香火供奉也无人烟聚集,平日里都供路人歇个脚而已。
今晚却不同于往日,那破庙周围一圈都立着好些矫健壮汉。
燕衡停在破庙跟前,透亮的炷盏照亮了他的脸。许是一晚未睡,他眼下有些发青,神情也稍显疲惫。
门外站着的人很有眼色地牵过了他的马,转而朝里弯身摊手,示意了一个“请”字。
“我们主子已经等候王爷多时了。”
返途遇变备大礼
燕衡推开紧闭的大门,亮堂烛盏瞬间打在他脸上,他下意识皱了皱眉。
这破庙不大,屋子里的人也少。要属最瞩目的,该是残破神像下,跪在蒲团上诚心俸香的人。
燕衡站得远,见他对那分辨不清的神像三拜插香后,终于忍不住道:“你这副做作模样,还真是同我五皇兄如出一辙。”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于是就有了那少年带刀扬戟,一苇渡江。...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