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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件事做得刻意了些。只是早先夙兴夜寐处理事务,勉强挪出几日空闲来阳羡,想的便是一定要?将萧窈带回去?。
没有改弦更张的道理。
归根结底,有前车之鉴,他心中信不过萧窈的承诺,所以宁愿促成这所谓的“巧合”。
卢氏那里早已安排妥当,纵使阳羡长公主亲至,也不可?能问出什么破绽。
可?萧窈并不问卢氏,只来问他。
“你眼下若是能对着我说,自己不曾在背后动过手脚,卢娘子之事当真只是巧合,我便信你。”萧窈隔着柔软的衣料,覆上他的手背,自顾自道,“如何?”
车外人来人往,窃窃私语,车厢中却是一片寂静。
崔循从不是君子,为?达目的,怎样的手段都能用。如今对上萧窈清澈的眼,却忽而发现,自己无法?镇定自如地对她撒谎。沉默片刻后还是认下:“是我的过错。”
话虽这么说,却又不见心虚,视线不躲不避,反倒端详着她的态度。
萧窈轻轻吸了口气,小声道:“你气死我算了。”
崔循一怔。
“你再这样步步紧逼,等气死我,就另喜欢旁人去?……”
崔循反手攥了她行将抽离的指尖:“胡言乱语。”
“可我当真不喜欢你这般行事,强硬,不通人情。”萧窈意有所指道,“……我只喜欢听?我话的人。”
这实在是一个明晃晃的直钩。
不加掩饰,坦坦荡荡。
若是拿这样的钩去?钓鱼,便是在河边坐到天荒地老,竹篓里恐怕也不会多添一条鱼。
而崔循从不会对哪个人俯首帖耳,言听?计从。若不然,崔翁也不会被气得摔了心爱的那套茶具,从惊怒逐渐到叹息不止。
但萧窈就是这么做了。
只不过她在这直钩上,又添了些格外诱人的饵食,令他无法?轻易回绝。
萧窈倾身近前,金丝羽线刺绣的罗裙在茵席上铺开?,像极了羽毛精致华美的小雀。
眼波流转,一寸寸自他的眉眼看?过,落在唇边。
分明是引诱,却又带着些许无辜。
这是要?他俯首称臣的诱饵。
崔循清楚地意识到这点,却又不可?抑制地,想要?咬一口。
可?她却没什么耐性。不过片刻功夫,等不到他的回应,眉眼间便添了几分不耐烦,像是下一刻就要?撂开?不管不问。
崔循终于?没再沉默下去?,喉头微动:“你想要?我如何?”
“你明知故问。”萧窈数着他的罪状,“今后不准言而无信、阳奉阴违,将那些算计与?手段用到我身上,胁迫我……”
自风荷宴那夜后,这样的事情不知有过多少。
萧窈从前隐隐不适,只是不疼不痒被温水炖着,并没惊觉。这两?日细想下来,才陡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快被他给炖熟了。
崔循的掌控欲很强。
既是性情由来如此,这些年的经历也加重这点。说到底,风轻云淡、与?世?无争的人,是坐不稳他这个位置的。
可?萧窈不喜被任何人操控。
“简而言之,”她纤细的手臂勾在崔循肩上,杏黄的衣袖微微滑下,露出一段皙白如雪的肌肤,轻声细语道:“今后你我之间,我说了算。”
食髓知味的人,是不大禁得起?撩拨的。隐隐浮动的幽香令人想起?许多不合时宜的画面。
崔循闭了闭眼:“若我不答应?”
“那也没什么,”萧窈轻飘飘道,“不过等回了建邺,我就要?将亭云留在身侧侍奉了,端茶送水、捏肩捶背……”
她信口胡诌着,只觉腰间一紧。
原本?虚留着的距离不复存在,整个人都跌在崔循怀中,像极了那晚汤泉池边的架势。
而今衣着装扮整整齐齐,萧窈并没惊慌失措,只轻笑道:“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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