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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个好主意,白卿的特殊体质会招来很多变态,如果能够获取一定自保的手段,安程也能稍微轻松一点。
安程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嘴上只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嘴,“为什么想学?”
白卿大部分注意力都停留在安程的下巴上,开口便透露出了真实的想法。
“总感觉,这样的事情还会有很多,”白卿的上下眼睑轻轻一碰,“我觉得有这个必要。”
安程点头,算是认可。某种程度上,白卿很敏锐。
白卿擦好药,眼尾爬上兴奋与喜悦,“程哥这是答应了?”
安程只说:“我想想。”
安程的打架技能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他哪里会教人,打算给白卿找一个散打师父算了。
王启蒙刚结束一场游戏,上星的音效显得十分动听,他从游戏里面退出来,打算和刚回来的室友打个招呼,扭头看到安程和白卿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距离还很近。
他有些懵,“你们在做什么?”
方才涌在脑子里面的情绪,瞬间如潮水般退去,白卿看了看药膏又看了看王启蒙,腾地站起来拉开距离。
一边把椅子往回拖,一边有些结巴,“我、我在给程哥擦药。”
王启蒙疑惑:“被篮球砸到脸了?”
安程语出惊人,“打起来了。”
王启蒙刚瞪大眼睛,白卿又解释道:“就是些小矛盾,没闹大。”
王启蒙了然点头,音响里面已经传来基友的催促声,他将耳机带上,对着白卿道:“白哥,你们要休息的时候喊我,我就不玩了。”
白卿垂着的脑袋点了点。
手机震动两声,安程点开看,是齐勒发来的消息。
齐大爷:下次我好好找人,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了。
管你去死:嗯。
齐大爷:多说两句话会死?
安程直接没理他,开始找换洗的衣服,等拿着东西去浴室了,才意识到自己脸上还擦着药膏。
刚刚自己也没反应过来,才让白卿火急火燎地就上了药,没想起洗澡后还得擦一遍。
说起来也奇怪,白卿怎么会随时备着瘀伤的药膏。
安程走到白卿身边,“白卿。”
白卿抬头,好看的眼睛仰望着安程,灯光晃着他清澈的眼眸显得有些懵懂。
“怎么了程哥?”
安程:“我要洗澡,等会借药膏再擦一下。”
白卿这次没有要求帮着擦,眼神不自然飘忽离开,“嗯,我等会放你桌上。”
晚上,一夜好眠。
*
周六。
难得不用军训,可以晚起,安程直接赖到了十一点。
感到肚子有些空荡,起身下床的时候,发现白卿跟昨晚上一样,在纸上记录什么东西。
王启蒙自然不必说,小宅一般十二点开始起,毕竟他都凌晨两点以后才开始睡。
安程洗漱完,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捋,五官在尚未开灯而有些昏暗的寝室里,显得几分深邃。
他靠在床铺中间的楼梯上,问道:“在忙什么?”
安程自认没有所谓的掌控欲,只是白卿的安全确实重要,行踪也不得不过问一下,就当是朋友的关心吧。
白卿知道是安程,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将本子抬到安程能够看清的高度,“程哥,我在找家教的兼职,这些都是我找到的还算合适的,你帮我看看?”
上面的字迹潇洒好看,写着七八个学生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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