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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本能惊恐。
大周战神,果然名不虚传。
这假肢更是如虎添翼,令人意想不到,妙哉!妙哉!
“二哥!”
傅晚儿被那明晃晃的箭光刺痛,上前推了她二哥一下,生气道:“哪有将箭对着自己人的。”
傅问舟收势,目光冷锐。
“他欺负你,就是我敌人。”
温时宁这才装模作样地上前,“二爷,这是怎么了?”
傅问舟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语气依然冷道:“他对晚儿出言不逊,我岂能容忍。”
君子珩看了眼他哥,怯怯地上前。
“二爷息怒,我大哥性情直爽,时常口不遮言,但他对三姑娘绝对恶意,还望二爷明察。”
温时宁护夫,回道:“我家二爷又不是是非不分之人,能如此动怒,定有他的道理。”
“行了,都到前厅来说话。”
话落,她温柔地安抚着傅问舟:“好了好了,大不了我们把晚儿留下,不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了。”
傅问舟牵起她的手,眼眸流转,“我也是此意。”
身后,傅晚儿狠狠掐那人手臂,暗暗咬牙。
“你都胡说了些什么!”
那人哇哇叫:“疼疼疼……”
君子珩抠了抠脑袋,有些愁。
看样子,他哥是没戏了。
也罢,那就带上回风,他们仨继续流浪吧。
等到了前厅,屏退了嬷嬷丫头们,温时宁这才温温柔柔地问傅问舟。
“到底怎么回事?”
她是信她夫君的,要么是真动了怒,要么就是煞费苦心。
无论是哪一种,肯定都是为了晚儿好。
她好好配合便是。
傅问舟被这种夫妻间的默契戳中,语气实在是冷不起来了。
他看着那人,无奈又复杂地叹声。
“此人口口声声说晚儿轻薄了他,非要讨个名分,你说这……”
温时宁震惊一瞬,看向晚儿。
傅晚儿又羞又恼,涨着大红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时宁心里说着不愧是晚儿,嘴上却是一正本经。
“不可能!我们晚儿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傅问舟:“所以,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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