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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下,我们被梵赞大师安排在两处禅房。
禅房中间隔着一堵高墙。
这里是僧徒尼姑的静修居所,从没有男女住一起的说法。
我住的这间禅房修筑的古朴幽静。
床对面摆放着佛龛,上面供奉着白玉释迦摩尼佛像。
桌上的香炉散着幽幽檀香,在初夏的晚上闻起来分外宁心。
我洗完澡出来时发现放在洗手台上的内裤不翼而飞。
这年头寺庙也有贼?
我裹上浴袍夹拢双腿,拉开一条缝隙,探出一个圆圆的脑袋,小心张望。
梵静的房间内,男人半副身形若隐若现。
那条花哨的衬衫,那串菩提佛珠,在记忆里扎了根,烧成灰我也认识。
沈枭坐在床上,指尖勾起我蕾丝内裤逆着光,正饶有滋味观赏。
我立马跑过去,红着脸夺下。
“大少爷这是什么癖好,半夜不睡觉,跑到女人的房间偷内裤。”
沈枭倚着床头,眉目慵懒,“光明正大怎么叫偷?”
我一时噎住,用力把他往外推。
他敏捷一晃,半秒不到手便被他扼住。
控制着我的身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木床中央。
这间禅房物件儿上了年头。
木床承受我一个人的重量刚好。
再多一个成年男人,明显有些吃力,不停发出吱嘎声响,像是随时都会坍塌。
“那么高的墙,你怎么进来的?”
刚说完我就后悔了。
真刀真枪闯出名堂的黑道头目,身手功夫,一堵墙算个屁,铁门都能砸开。
他指了指木桌,“我晚上去斋堂看过了,这帮和尚属兔的,连个肉袜子都没有,你先垫垫肚子,明天带你吃好的。”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碗白粥一碟咸菜,正冒着氤氲的热气。
我的确饿了,可眼下不是吃不吃的问题。
轻柔朦胧的月像一碗牛乳,飘洒在禅房每个角落。
我视线落在他衬衣半敞下的胸膛。
看到他健硕膨胀的肌肉,有些燥热舔了舔唇。
窗纱没有合上。
一阵风席过。
我抬眸看去,撞上几个年轻的和尚正对窗打坐静修。
敲木鱼和讲经诵佛的声音萦绕整座寺庙。
我惊慌失措,死命推搡他。
他猜中我的忧虑,将我按向他胸膛。
滚烫的皮肤紧贴我脸颊,耳鬓厮磨间,暧昧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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