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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抽也不熄,故意逗我玩。
我抿抿唇,他没拒绝,就是可以。
我干脆拿着烟花棒凑过去,顶端触上他的烟头。
烟火瞬间燃起哧啦声,这次比刚才还要明亮许多。
火树银花下。
沈枭眼睛漆黑明亮,深隽的五官轮廓在橙黄的光线下也不掩桀骜英挺。
这一刻,天地似乎都寂静无声。
“烟花在缅甸不止是节日的庆祝,也代表传递思念的媒介,每当烟花绽放于夜幕,那些迷失的人就能循着那束光,找到回家的路。”
沈枭的嗓音多了分缱绻的意味,捧起我的脸对视,“姜早,你妹妹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敛起笑意,表情认真极了。
眼前这个男人,在忽然之间,变得和往常不一样了。。。
我看着看着就哭了。
他这段话怎么听都像是胡编乱造,可说到最后,我心头颤动了一下。
我又拿起一根点燃,一手一支,举起烟花棒对着夜幕燃烧。
这样绚烂的光,那些迷失的人应该看得见吧。
编造也好,慰藉也罢,都成功触动了目前仅剩唯一亲人的我。
我鼻头红红的,连睫毛也湿漉漉,夜色衬得肌肤瓷白透润。
沈枭指腹拭去我脸上泪珠,低声道,“不哭了。”
我乖巧点了头,他的气息覆上我的唇。
我下意识躲了下,抬眸撞上他的眼睛,心尖一颤。
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妹妹。
顿了顿,主动环上他的腰。
哒地一声。
烟花棒掉在地上。
他感受到我的配合,舌头滑入我口中,肆无忌惮炽热汲取。
佛塔下的一吻,缠绵悱恻地持续了很久。
直到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几个小和尚朝佛堂走来。
沈枭这才松开。
浅浅滋长的胡茬抵在我额头,似是暗示又是明示,“走了,回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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