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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嗯……走吧……”麻井直树费劲半天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反手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就要切断这根细线,然而在刀尖刺入细线的那一刻,凯瑟琳忽然迸发出尖锐的哭泣和惨叫。
“痛,好痛……好痛!!”
凯瑟琳泪流满面,一颗头颅痛苦地剧烈翻滚起来,不断地在他怀里挣扎,捶打着麻井直树的心胸和臂弯——从他的角度看,简直像在卑微地磕头祈求神明的祝福一样。
这一瞬间刺痛了麻井直树的眼睛,他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无论是谁在他眼前变异,他都会干净利落地摧毁他。
可是凯瑟琳明明是人造战士,他从未设想过她有一天会如此不堪地卡在变异的边缘,这张绝望饮泣的脸在他怀里不断挣动,像是只被掐住脖子的棕色小兔。
“不要杀我……好痛啊…痛…痛痛……求求你了……不要杀我……”
麻井直树眼含热泪地说:“你已经变异了,不杀你,会有更多人死的,我要赶在你杀人之前把你杀掉……”
“别……别开玩笑了……老大他…不是说过的吗……咱们是不会变异的……天生体质异于常人好吧……你这语气……说得……好像我真的……要死了一样……”
“而且再说了……我运气……不是一直很好的吗?死不死的……不可能的事,对吧?不可能的……对,就是这样……”
她也挤出一个微笑,试图在麻井直树脸上寻找到一点开玩笑的痕迹;然而这个少年和他们的长官楚斩雨一样并不喜欢开玩笑;二人对视的短短几秒,定格在麻井直树眼底,就像一幅鸦雀无声的血腥默剧。
“……你……不是开玩笑…的吗?”
凯瑟琳轻声道。
她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了。
“玩笑?”
麻井直树似血的眼泪滴到她脸上。
我多希望,这只是个玩笑。
我不过是个普通人,我生来是追求幸福而不是被灾难肆虐的,我希望我能喜欢我自己,也能让别人喜欢我;可是我恨自己,我真的恨自己,我恨自己的弱小。
因为弱小,我无力反抗,任何一点困难都可以变成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弱小,我只能看着想要保护的一切在我面前濒临破碎,而我除了愤世嫉俗和绝望哭泣,什么都做不到。
我恨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为什么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为什么老天要总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为什么?
最开始是等待诚三郎慢性死亡,除了借钱拖延病症别无它法,后来债务被楚氏夫妇一笔还清,可是我又为了亲情叛变了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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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我效忠于恩人之子,有你们一群相知相交的朋友,明明我已经不再孤独,也不再弱小了,不是吗?
可是每当我稍微变强了一点,立刻就会有更强的灾难出现,把我又一次击倒,像现在,我只能看着凯瑟琳死在我眼前。
我这样弱小的人,活在这个强大的世界上,究竟有什么意义?
往昔种种,掠过眼前,终究散如云烟。
“笨蛋……你这个笨蛋……”麻井直树嘴唇咬得鲜血淋漓,泪水涟涟地大声吼道,“凯瑟琳!你这个笨蛋!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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