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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徐大人见识卓越,我很佩服,可惜我不能留在大梁国问陛下讨个县令做做,不然我也可以在陛下面前露一手,省的被你们骂我柔然蛮夷了……”
没等木卓珲的话说完,徐德奎就打断了他的话,说:
“国师,你既为柔然重臣,怎可到咱们大梁国为官?身为国师,朝堂之上,说话如此语无伦次,难免被人斥责柔然蛮夷了。说吧,如果不用吟诗赋对,你怎么来证明你的博学多识。”
对于这一点,木卓珲早就反复谋虑,如果吟诗赋对,他的水平无疑是班门弄斧,况且他也曾听石进广说过,大梁国有个魏笙书能随口赋得绝妙好辞,他哪里还敢以己之短博人之长,因此,他故意把话绕到自己的节奏上。他咧了咧嘴稍作迟疑,说:
“嗯,好,徐大人既然这么说了,请你先看一物。”
说罢,他从袖带中取出了一件四四方方的物事,说:
“徐大人请看,这个东西共有六面,每个面的颜色均是不同,分别是红黄蓝白黑绿,你看清楚了吗?”
魏笙书虽站在角落里,却也看的仔细,这个样子不是咱小时候经常玩的魔方吗?咱小时候玩的魔方都是木制的,可木卓珲这个魔方看上去却全是玉质,想必西北那边玉石很多,他这个国师要玩玉质魔方也不是什么难事。
徐德奎却不认得眼前之物,问木卓珲:
“国师,朝堂之上,你带这个物件上来作甚?”
“徐大人,我刚才说了,这个物件六个面,每个面有九个小方格,可以随时转换颜色,如果我略作改变,你能把这个物件恢复原状,那就可以证明你博学多识。”
魏笙书在下面一听,坏了,这个牛鼻子尚书肯定要坏事。
果然,徐德奎说:
“这有何难,国师,就这么几个方格,我随便都可以搞定。”
木卓珲笑了笑,双手把魔方拨弄了几下,然后交给了徐德奎。
徐德奎赶紧开始了拨弄。可是,他刚才看似简单,到了自己的手里却是无从下手。徐德奎拨弄了好大一会,弄得额头的汗都出来了,可连一个面的颜色都还没拼出来。不过,他是个极爱面子的人,所以,也是死鸭子嘴硬。他把魔方递还给木卓珲,说:
“哼,你分明是在戏弄我,那你弄弄看,如果能把各个面的颜色回复原状,我就服了你。”
“不,徐大人,不是服不服的问题,我说咱们为官处理政务,虽然纷繁复杂,其实有章可循,这个小小物件,却有六个面,五十四个方格,就譬如百姓的要求很多一样,假如我们能把他们的意见捋得清清爽爽,什么事就都好办了。”
木卓珲边对徐德奎说着,手里不停地拨弄,过了一会,魔方六个面的颜色泾渭分明。然后,他用略带哂笑的语气说:
“徐大人,这不是成了吗,如果我们是蛮夷,你不是连蛮夷都不如吗,还敢自称礼仪之邦?”
徐德奎一张老脸气的通红,可一时也无可奈何,只好讪讪地退了回去。
这时,一向好武的澄欢出来了,他平日里不爱读书,除了习武,也喜欢鼓捣那些小玩意。他见木卓珲随手把魔方拨弄了几下,徐德奎就无法复原,他在后面就有些手痒。他对木卓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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