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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
伊甸园馆正式进入了派对的节奏。大门前站着的两位少女不,应该说淑女,品着红酒,似乎在等待着谁。萨麦尔馆的干部们穿着一身漆黑,贝鲁馆的干部们则一身雪白,唯有伊甸园馆的少女们,像一株株鲜艳的蔷薇,五彩缤纷地招邀着蜜蜂的目光。
当然,所有的宾客都带上了面具。
面具模糊了姓名、身份,你我他她刹那间全部变成了毫无关系得陌生人,甚至连长相和年纪读背忽视了——这正是假面舞会的真谛,宾客们会放下一切的顾及,在这种神秘的角色扮演的游戏中,疯癫痴迷,忘情狂欢。
但是
“那个师兄我怎么感觉怪怪的。”李泽站在远处的松柏丛里不停嘟囔,“我可没处理过每个宾客佩带面具的计划文件,你处理的?话说圣诞节不是吃火鸡的节日吗?”
“感恩节也吃!”哈特还是上次见得那一身粉色,不过他头上紧紧箍着一定浅金色的小假发,脸上带了只五颜六色的鸟嘴面具,看起来活像一只发情准备求偶的火鸡,“今天会长大人新批的,目的可能是她不想被疯狂拉扯。”
“呦西!这种带上面具的做法,即便她不来都没人知道。”李泽说。
“会长大人的辨识度很高的,除非她不穿低胸礼服,不然很容易认出来。”
“为啥?”
“会长大人左侧锁骨下胸口上有一颗黑痣,这是全体方斯汀学院男孩们辨认会长大人的最准确的方式。”哈特若无旁人地说着,“你能在学院看到气质绝伦的女孩,但气质绝伦又有D罩杯的女孩只有会长大人一位,其他的按照日漫的说法叫什么来着?”
“傲娇?”李泽猜测。
“没错,金发双马尾,傲娇飞机场,学院里多的是,而且大部分来自贝鲁馆。”哈特看着那些蜜蜂群中的花丛,迫不及待准备起身。
“师兄哇,我还没准备好的。”李泽哭丧着脸一把拉住他。
“切!什么没准备好?”哈特翻翻白眼儿,“你现在可是‘伊甸园馆’唯一的男主人,你可是坐拥百万美女的后宫之王啊我的师弟。你看看,人家萨麦尔馆的兄弟们穿着DormeuilVanquish的西装,贝鲁馆的委员们穿着ZOOT,带着OMEGA的表,开着一流水的法拉利、兰博基尼但他们没有你的权力大,懂吗我的皇上?”哈特拉正李泽的礼服,梳了梳他摸了发蜡的头发,“这就是江湖,别人骑马拿刀枪砍杀,而你只需坐在皇位上说‘朕今天翻了步贵妃的牌子’,老子就直接把步贵妃抬到你的床上别人都可想不可做的呢!”
“师兄,好像反了。”
“反了么?你们皇帝翻牌不是让公公们把贵妃搬到皇帝的龙床上?”哈特捂脸,“诶?我看的是假的宫斗剧?”
“其实我也不知道”
后面突然来人打断了李泽的话:“你就是李泽?“”
那是一棵大概两年左右的松柏。没曾想清楚这样一棵树,会被眼前的男子轻易踩断。
但,这也是他的资本。
黑色的外套,在他的身上完全遮掩不了突出的肌肉。一副黑色墨镜,反射着李泽和哈特震惊的模样。他脸上的刀疤,已经可以想象他曾经历过怎样枪林弹雨,不过,最让人感到害怕的,应该是那反光的脑袋。
很明显就是欧美壮汉类别的保镖,如果他此刻从腰间拿出一把手枪,李泽不会丝毫怀疑。
“我再问你一遍,你就是李泽?”中文说的不是很好,却具有强大的威慑力。
“是是的!”李泽大惊小怪,“师兄,你觉得我还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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