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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镜上移至前额,松田阵平扯开护脸,单手夹着滑雪板,“跟着你,免得有人被困在半道上滑不下来。”
小林夕很想反驳,可底气不足,只好乖乖一起坐上了吊椅。
半晌她才陡然想到,上午那次都坐到高级雪道上空了是肯定不会上场的,毕竟她菜得人尽皆知。
那这回呢?是怎么猜出她要上雪道了?
松田阵平:这还用猜?这家伙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挑战最难地形了。
嘛,前提是他在边上也看了半下午。
望着半暗的天色,小林夕算了算,等滑下去确实差不多要到集合回别墅的时间了。
“丑话说在前头,我滑得真的很慢,”她强调道,“比你想象的慢还要更慢一些哦。”
“知道了。”松田阵平旁观了半天,她究竟什么速度简直一清二楚。
吊椅运行并不快,小林夕双手倚在护栏上,下半张脸埋在滑雪服立起的衣领里,寒冷令五感变得迟钝,不过仍然能闻到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古龙水气息。
昨晚松田阵平萩原研二被安排在一个卧房休息,大概是从幼驯染那儿蹭到的吧。被风吹了一天已经变得非常浅淡,明明是无形的气体,却好似沾染上了对方的体温,有了一丝冬日暖阳的热意。
“最近好像都没看到松田警官抽烟?”不含杂质的古龙水香气本身就透露了一些信息。
“戒了。”
小林夕蓦地扭头,滑雪镜后的杏眼饱含惊诧,“我怎么不知道?”
戒烟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松田阵平哼了一声,“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不过回想一番,自从她明确表达出对二手烟的抗拒后,对方是没怎么当着面点烟了。
有了这个前提,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把烟戒掉好像是可以实现。
况且松田阵平还是闷声干大事的类型,好似只要没人问就永远不会说他做了些什么。
小林夕肩膀稍凑过去:“比如?摩天轮炸弹那次,你给佐藤警官发消息,说如果殉职就把我送的‘决胜服’归还到家?”
这回轮到松田阵平无法反驳,愣了好一会儿才撇过脸小声吐槽,“高木什么都往外说就算了,佐藤怎么也被传染了。”
“这又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小林夕长长地“哦”了一声,恍然道,“曾经把最后一句‘遗言’留给了我,让松田警官很难以启齿吗?”
“……你很清楚不是这样的吧。”
这并非是在翻旧账,而是太了解对方的不动声色。因为他所有的决定皆随心而动,嗤于以此作为勋章功绩自我感动,当然不认为有必要特意向他人提起。
如此轻描淡写的沉默,令小林夕反复品味,依旧会在某天不经意回想起那一幕时被触动。
如同雪花落在指尖那瞬间的酥麻,初碰时沁满凉意,却最终会在手心化为与她同频的温度。如同一颗石子在湖面荡起的涟漪,看着平静不起眼,却能持久传递到很遥远的地方。
“那就是不好意思了,”小林夕耸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感觉这种事还很多,如果向大家有奖征集一圈,一定会有有趣的发现。”
初级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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