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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台上,花妖神像似在冷眼旁观,仿佛世间的一切只是尘埃点点,不值一提。
祭台前,参与祭拜的祝家人几乎全军覆没,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祭司的吟唱和舞者的舞动在这一刻也停了下来。
一直凝立不动的四个护法使者转过身来,其中一个身形颤抖,似乎非常激动,却被旁边的人死死拽住手臂,无法动弹。
都家家主和雾隐族族长相视一笑,这一幕他们准备了太久,甚至不惜在大典之中出手,只为了一击必中。
两人并肩走向祭台,抬头看了眼那亘古不变的花妖神雕像,没有敬畏,只有一丝戏谑挂在嘴角。
神的传说太过久远,所谓神迹不过是装神弄鬼,信仰对于他们来说永远都是一个说辞,唯有实实在在的利益才是真实的法则。
都家家主怜悯地看了一眼老祭司,“老家伙,你也该上路了。神也护不了你。”
而雾隐族族长手一挥,“那些舞者和司乐,也一起送他们上路。”
一股黑色的阴冷之力从地底钻出,直接卷向老祭司,幽暗而鬼魅,仿佛是来自幽冥的催命术法。
老祭司单手掐诀,周身燃烧起熊熊烈焰,全力对抗这股诡异的法力,空中不停地发出呲啦的撕裂声。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雾隐族的陶少主带着杀戮的快意,率领雾隐族的强者扑向那些舞者。
他平素特别喜欢虐杀,每次看到猎物惊恐的眼神,听到他们发出绝望的惨叫,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这些年来,被他残忍杀死的武修不下百人,还不包括无数毫无还手之力的凡俗之人。
陶少主一直不屑于信奉所谓的神灵,想到能在这个地方,虐杀侍奉神灵的仆人,他激动得全身打起了冷战。
雾隐族的高手很快与舞者们开始厮杀,武师对武师,武修战武修。
陶少主和他身边的薛跃同时向一个护法使者杀去,他非常讨厌这个人的气息,讨厌对方那种冷静。
区区一个武修居然在这种杀戮时刻还能劝阻同伴,这种冷静让陶少主极为抓狂,他想先肢解对方,再一寸一寸地凌迟至死,才能满足心里奔腾的邪火。
雾隐族族长转过头,踢了一脚死对头祝家家主的尸体,然后面带得意地看着正在拼命抵抗幽冥之力的老祭司。
忽然,身后传来儿子的惨叫,他转过头看到儿子握刀的手臂飞到了空中,本就阴郁的脸扭曲得如同来自黄泉之下的厉鬼,一把古朴战刀划出一道奇异的弧线,正闪电般追逐其丑陋的魂魄。
隐族族长大吼一声,“不,住手!”
那是他唯一的儿子,是雾隐族未来的族长,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扫清障碍。即使知道他好杀,知道他病态,那又如何,只要自己这个当老子的还活着,就能为他抹平所有的麻烦。
可这一切随着那道刀影闪过都成了泡影,陶少主的惨叫戛然而止,他的头颅飞了出去,翻滚着落在了地上,眼睛里再没有那嗜血的疯狂。
随着陶少主的死,其他舞者同样暴起,周身的气息疯狂外涌,杀向了那些雾隐族高手,浓厚的真元加持,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众多雾隐族的高手和他们的少主一样,只来得及震愕,甚至连死亡前的惨叫都没有发出,就无声地倒在了地上。
雾隐族族长的心在滴血,儿子就这样眼睁睁地死在了自己面前,最忠诚的部属也纷纷倒下,那些都是真元武师,是族内最为中坚的力量。
他此时再也顾不上老祭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为儿子报仇,要把那凶手千刀万剐,还要杀尽所有的参与者。
“我要杀了你们!”怒吼声中,他转身向那群舞者冲去,所有的真元灌入手里的法剑,任何胆敢阻扰者都必须死。
前冲的雾隐族族长杀意冲天,大武师的真元气息疯狂喷涌,威势之盛无人敢挡。
此时,那具被他踢开的祝家家主的尸体突然从身后弹了起来,双手骈指成剑狠狠地从背后插入雾隐族族长的两肋,并疯狂地将自己狂暴的真元灌入对方体内。
这是祝家家主的绝杀,一击之后,再无退路。
雾隐族族长痛得大喊一声,反手一剑刺在对方的头部,然后踉跄一下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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