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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府。
“主上,你瞧这幅鸳鸯戏水图,笔力均称,线条细腻,无论山水还是鸟儿,都画得极为逼真,当真是一幅佳作呀。”兰妃坐在李秀成的腿上,对手中的那幅画指指点点。
“嗯,确实是好画。“李秀成也跟着点头,然他不过一介武夫,凭乱世而崛起,其实胸中并无多少笔墨,至于鉴赏书画这等风雅之事,他反倒是远不如兰妃这样大家闺秀出身的女子。
不过,李秀成虽不懂字画,但却喜欢收集古玩字画,放眼望去,这御书房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从各地花大价钱收集来的字画,每一幅都是古人的真迹,可谓价值连城。
李秀成闲时最喜欢的就是在众臣面前,洋洋洒洒的评论某幅画的优点缺点,然后赢得众臣的一阵阵的赞叹。其实他的那些话,都是从兰妃这里听得,在众臣面前只不过是复述而已。
就像是一个文盲变成了暴发户,最怕的就是别人说他没文化,心里越是忌讳,就越要想方设法的装扮成胸中藏有万点墨的人。
不过,李秀成的这点爱好也不是由来已久的,也就是在定都开封之后,在兰妃的潜移默化下才开始有的。
兰妃原先在成为洪秀全的后妃之前,就是南京城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身在那样的大富大贵人家,品味、兴趣自然比洪秀全、李秀成这等粗俗之辈要高得多。
当初洪秀全后妃数不胜数,兰妃也只不过他较喜欢的几个妃子之一罢了,自然也就没有更多的时间来“熏陶”洪秀全。而今她跟了李秀成,这位新主对她是宠爱万分,所以她便有了充足的时间,满怀信心的要将这位新天王培养成一位风雅之主。
“李画师,主上也赞你的画好呢,你还不快谢恩。”兰妃笑着向案前侍立的那位骨瘦嶙峋的画者说道。
李画师忙跪拜于地:“多谢主上谬赞,微臣平素也画过不少画,唯有主上能品得出画中的真意,主上真乃文武双全,百年难得一见的明君呀。”
尽管李秀成对于臣下的拍马屁,一向保持着一种不以为然的心理。因为他知道,洪秀全身边就是拍马屁的人太多,能做事的人太少,所以才落到身死国灭的地步。他一再告诫自己,必须引以为戒,洪秀全犯过的错误,他绝对不能再犯。
但是现在,似乎那所谓的告诫的影响力正不断的减弱。李画师赤裸裸的奉承,李秀成竟然听着十分的受用,心里好一阵的自我满足。于是心情极好之下,他一拂袖,道:“这幅画朕收藏了,来人啊,赐李爱卿黄金一百两。”
“谢主隆恩。”李画师喜不自胜,又是一番跪拜。
“主上,李画师画意精湛,臣妾想请他为主上与臣妾画幅画,恳请主上恩准。”兰妃忽然兴起。
“好,难得爱妃有些兴致,李画师,你就让朕再见识一下你的画技吧。”李秀成笑道。
于是侍女们将纸笔颜墨备上,李秀成就这般抱着兰妃斜坐,那李画师不敢有一丝马虎,一笔一画地专心致志的为他二人作起了画。
才刚刚有了轮廓之时,外边的值班太监来报,说是南王郑海利在外有紧急军情要呈报。
“能有什么紧急军情呢,不就是西王吃了明军骑兵地败仗吗,朕不是已经给他增兵了么。”李秀成喃喃说道,不过他毕竟不似洪秀全那般昏庸,当下便要召郑海利进来。
却不料兰妃俏脸顿时一沉,抱怨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臣妾与主上兴致正浓时来,这个南王也真是的。”
李秀成一见兰妃生气,马上改变了主意,摸着她的小脸哄道:“好好好,咱不见他就是了。小顺子,你就和南王说朕还未睡醒,有什么事叫他明天早上再来。”
那太监忙出去转达天王旨意,但很快便又回了来,小心翼翼的说道:“主上,南王说他有十万火急的军情要报知主上,他还说晚一刻天国都会危如累卵,南王说他非要立刻见主上不可。”
“耸人听闻,这个郑海利向来喜欢夸大其词,他要见就在外边等着吧,朕画好了这幅画再见他。”李秀成不耐烦的甩了甩手,显然已是龙颜微怒,小顺子再不敢吱一声,匆匆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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