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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义朋虽然位高权重,靠的却是显赫家世,自身并无多少能力。认清心爱之人的真面目,发现自己死得这般冤枉,还将带累全家,导致整个崔氏宗族的衰亡,他就承受不起。
他开始哭,开始吼,用脑袋撞击牢门,对着穆雪寒大喊大叫,唾骂不止。
他很后悔。他恨不得人生重来一次。
真正重来了一次的卫英彦却只觉得悲哀。他在这些男人身上看见了自己的缩影,他们都是一群小丑,在穆雪寒的戏台子上卑微地求偶。他们给她下跪,为她流泪,甚至替她送命。
“哈!”
卫英彦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朝牢房外面走去。他一眼都没看穆雪寒,因为那人是世间最肮脏的东西。
李玉群癫狂的声音远远传来:“撞吧,撞吧,撞死了就不用受刑了。你比我蠢,好好的二品官不当,你半夜跑来天牢当死囚,还是为了那么一个腌臜货。”
崔义朋受不住刺激,崩溃哭嚎。
阿狗跟在卫英彦身后,兴奋地低语:“兄弟,还有三个姘头在外面呢。我都不敢想明天会有多精彩。”
卫英彦勾了勾唇,眼中却全无笑意。
明日很快就到。天刚微微亮,一群狱卒就把穆雪寒从牢房里拖出来,戴上枷锁和镣铐,押往诏狱。
穆雪寒抓住对面牢房的门,哭着喊:“姐夫、崔郎、贤郎,你们救我!”
郭贤一动不动地坐在角落,两只眼睛布满血丝,瞳仁一片空茫。他昨晚整夜不曾合眼。
崔义朋脑门破裂渗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李玉群站起身,笑着说道:“穆雪寒,你好好享受吧。诏狱是你应得的。”
然后他一根一根掰开穆雪寒抓着牢门的手指。
狱卒用力拖拽,穆雪寒发出凄惨无助的尖叫。她所过之处,两边的犯人都在躁动。他们对着她吼叫,对着她怪笑,还做出下流的动作。
天牢就已经如此恐怖,不难想象诏狱会是什么景象。
穆雪寒哭得几近晕厥。
狱卒们对她全无怜惜,将她拖拽到门口,推上囚车,脑袋卡在木头栅栏里。以前的她得到的全是惊艳恋慕的眼神,现在的她得到的只有厌恶和鄙夷。
来来往往的行人对她吐口水,路边的小孩朝她扔石子儿。贩夫走卒也能对她评头论足几句。
她不难猜到那些话有多么肮脏下流。她还没进诏狱,不曾遭受酷刑,但今日的游街示众已经堪比酷刑。
穆雪寒是个要脸的人,所以她现在丝毫不敢睁眼,身体抖个不停。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谁来救救我?
似乎是听见了她的呼唤,囚车行经十字路口,左侧岔路忽然冲出来一头疯牛拉的板车。在轰隆隆的巨响中,壮硕疯牛把几十个狱卒冲击得四散开来。
板车上堆放着厚厚的稻草,稻草里跳出几个蒙面壮汉,挥舞砍刀杀向狱卒,双方战成一团。
右边岔路忽然冲出来二十几匹骏马,一个个膘肥体壮,运蹄如飞。
缠斗在一起的两方人马立刻避让到街边。行人也都尖叫着奔逃。场面更添几分混乱。
囚车还停在路中间,眼看就要被这群马撞翻。然而,其中两匹马的肚子下面却闪电般蹿出两个蒙面壮汉,二人飞身跃上囚车,一个砍断木头栅栏,一个砍断镣铐锁链。
二人合力把穆雪寒抱出来,跳到两匹马背上,加速逃离。只是一个眨眼,三人就已远去。马群势不可挡冲向城门。
狱卒们连忙去追。
蒙面壮汉也不阻拦,各自选了一条岔道,分散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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