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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一早来见我何事啊?”
“昨日得知父亲微恙,孩儿十分挂念。当时想来探望,又恐打扰父亲休息。这才熬到天明前来问安。”
听到这话,刘表的嘴角难得的略微上扬,语气也柔软了不少:“为父并无大恙,你有这孝心,吾甚慰。起来吧,地下凉。”
“诺。”刘琦答应一声,站起来肃立于刘表面前。
“听人说玄德昨日从府衙出去便去了你府上,可有此事?”
“回父亲,有。左将军在新野听说孩儿重病不能出府,特意前来探望。”
“哦?吾儿何时染病?”
“此坊间谣言,孩儿无恙,只是烦闷不愿见人而已。”
“那玄德见你都说些什么?”看起来刘表对刘备去找刘琦这件事也很在意。
“左将军嘱孩儿不可兀自颓废,当恢弘善德,严守孝道,晨昏奉盥,勿违人子之道,如此而已。”
“嗯。玄德之言甚善,我儿能从善如流,亦属难得。”刘表听刘琦这一通表白,内心欢喜,脸上也和颜悦色多了。
“父亲既无恙,孩儿便告退了,不敢打扰父亲用膳。”
“你也没吃吧,留下陪我一起吃。”
“诺。”
这么些年来,这是刘表对刘琦最和善的一次。刘琦心头暗跳,心想叔父真乃高人,一招便使父亲对我改观。不自觉地又把昨天刘备说的话回忆一遍,心说回去以后得抓紧记录下来时时温习才好。
刘琦这边利好,蔡夫人那边当然就利空了。蔡夫人一边听蔡瑁给他汇报,一边没好气地想,刘备是给刘琦这个窝囊废灌了什么迷汤,竟开始跑来讨好他爹了。老头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平素里半只眼都看不上这个废物,今天却心情大好破天荒跟他共进早餐了,这会不会是要坏事?
刘琮心里也在打鼓,虽然优势依然在他,但刘琦毕竟有着嫡长子的身份,一旦父亲对他表现出些许好感,就保不齐会有人去依附,若让他成了势,自己这个身份如何与之竞争?
“琮儿,你也去给你父亲请个安吧。”蔡夫人有意支开刘琮,才小声对蔡瑁说:“虽说老大是落架的凤凰,但万一又死灰复燃了呢,这个险咱们冒不起。你先去安排人,咱们再看一阵,若他就是昙花一现,那便无须理他;若是果真让他翻起势头来,就动手除了这个后患。”
“阿姊,只怕他与刘备里应外合,到时弄个兵变啥的咱们可就不妙了。”不知道为什么,蔡瑁对于刘备一直都很忌惮。
“瞧你那点出息,整个襄阳城都在你手上,凭刘备那点人能翻出什么浪来?只要把刘琦看住了,他刘备凭什么在这里呼风唤雨?谁会听他的?”
“阿姊说的是,小弟这就去办。”蔡瑁应承着退下了,蔡夫人心里的烦闷却愈加浓重。说是两个孩子的娘,可那又不是亲生的,自己才三十出头啊,就要陪着刘表这个病秧子守活寡,越想越不甘心。
“老不死的,早点咽气多好,到时候这襄阳城就是老娘的天下,要啥没有?”想着想着,一股对丈夫的怒气就变成了想入非非,想到精彩处忍不住面红耳赤、娇喘连连,过了许久才得平复。
刘表一整天都觉得神清气爽,对于自己这位夫人一边咒自己一边给自己戴了顶空想绿帽子一无所知。两个儿子突然都懂事了起来,一个接一个跑来问安,让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内心温暖了许多。
“唉——”,想到立嗣的问题,他的好心情一下子又沉重了起来。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他真不敢想要是两个儿子刀兵相见自己将会是个什么心情。
“如何是好呢?”
愈发无力的他拢了拢头上早已花白的头发,一边嘀咕着一边缓缓找了把躺椅靠了下去,不知不觉地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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