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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的话,落在慕清柔耳中,她捏着帕子的手瞬间收紧,刚压下去的那股子怒气,再一次升腾起来。
这就是她的好娘亲啊,这是在怪自己去爹爹那里要权,没有替她说话了。
若不是她自己个不争气,几次三番自掘坟墓,至于要她这个女儿去拼去要去抢吗?
从小到大,总是嫌弃她是个女儿,让她卖巧卖乖,哄着爹爹过来她们苑子。
又为了讨好爹爹,让她嫁给一个傻子,她的这位好娘亲,到底是真的不在意她啊。
见她不说话,柳氏突然间匐到了床上,大声嚎哭起来,还不停的锤着枕头。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女儿啊,若你是个男嗣,我哪里会受这样的委屈。
为娘好不容易筹谋让你能嫁入御史府,以后做当家主母,可你却是一点不为娘考虑啊。
这花朝宴,竟是让一个小小的妾奴骑在了我的头上主理这宴席,你可知道,那日来的全是禹州的达官显贵,都城也会来贵客。
若是娘亲什么都做不了,那待你嫁出府后,娘亲就一根白绫投缳自尽,也省的拖累你了。”
柳氏一边哭一边埋怨,慕清柔坐在那里,冷冷地望着自家娘亲。
过了一会,见她没有动静,柳氏抬起头,望向她,随后再一次坐直身子,拿起帕子往眼上擦了擦。
“柔儿,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们母女二人,在这府中何其艰难,娘亲家世不如那薛氏,日后你一旦出嫁到了都城,为娘便少不得被欺负。
既然你能说服老爷给了你三处管事之权,这花朝节将至,你去帮娘亲向你爹爹说说,就说为娘也想为花朝宴尽点心力,这风头总不能都落到那妾奴一人头上吧?”
看着柳氏那殷切的眼神,慕清柔轻轻弯了弯唇,“娘亲,若我是你,花朝宴之事,就不去淌这个浑水了。”
她这句话,顿时让柳氏神情冷了下来,拿着帕子的手立马一收。
“好啊,难道为娘现在求着你办这么一点事情,你都不肯了吗?
你可别忘了,你那个时候拒嫁,要死要活的,可是为娘不顾脸面求那楚婕怜过来救了你,如今,你难道想要眼睁睁看着娘亲在这府里被人羞辱至死吗?”
一听到柳氏提起当日之事,慕清柔也跟着面孔发冷,自己这个娘亲哪里是真的怕她死了,那是怕她拒嫁自尽,得罪了御史府,连累到自己而已。
所谓的母女情深,不过如此。
但饶是心里看的透透的,慕清柔还是将对柳氏的不满给压了下去,还有几月,她便可以离开这侯府,若是柳氏真跟她闹腾起来,她即便出嫁,在御史府只怕都要低人一头了。
“娘亲,女儿在娘亲眼中,难道真的是这般无情无义吗?”
她掐向自己手心,眼眶迅速红了起来,那柳氏一见,愣了瞬。
而慕清柔见状,再次开口,“娘亲原先几次三番与那薛氏产生嫌隙,让爹爹生厌,邀来大姑奶奶入府,害得自己被杖打。
如今好不容易这大姑奶奶也被拿走了内院之权,这个时候,若是娘亲要去找爹爹,您觉着薛氏和大姑奶奶会饶了你?
这大姑奶奶有圣上亲赐的孝匾,薛氏有娘家兄弟撑腰,娘亲你有什么?我争来这三处的管事权,已是不易,难道娘亲想眼睁睁看着女儿也被别人看轻吗?
几日前,女儿去找过这楚婕怜,她同我讲,爹爹下了令,若是花朝宴有什么闪失,必是重罚。
如今这楚婕怜腹中有孕,花朝宴来的都是贵客,你若主动请缨,出了任何事情,你觉着,爹爹是会罚她,还是罚你?”
果然,慕清柔说完这番话,柳氏的脸色瞬间转变,一下子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才心有余悸般开口。
“你爹爹当真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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