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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十万两和抄家灭族的选择上,周奎宁可选择后者。谁说钱没了可以再赚,周奎是那种宁可抱着钱箱子沉入水底也不肯获救的家伙。上一次一百万两,已经让他抽筋剥皮了。
国丈,国丈!这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这么晕倒了呢,快、快把人扶起来。”骆养性喊道。
身边的几名锦衣卫过去,将周奎扶起来,连掐带揉的,终于周奎悠悠醒转。
醒过来的周奎眼神空洞,两行清泪再次从眼角滑落。五十万两,五十万两啊!
国丈周奎吝啬之名骆养性也是素有知闻,上次弄走了他一百万两已经让他丢掉了半条命。这次再从他身上弄走五十万两,估计他得上吊了。
对于这种事,骆养性也没有什么好劝的,只是一拱手:“国丈大人节哀。”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周奎立刻颤抖起来。他摊倒在椅子上,左手捂着胸口,右手颤抖着指着炕头。
几个锦衣卫们面面相觑,无人知道国丈这是什么意思。骆养性也是一脸懵逼,无奈之下只好吩咐:“去把家仆叫来。”
手下出去,把家仆六福再次叫了进来。六福一进门,就看到瘫软在太师椅上的周奎,不由得大惊失色:“国丈老爷!”
要不说怎么还是身边的人最了解呢,六福一看周奎指着的方向,立刻就明白了。他抢到炕头,将被子底下的那个汤婆子铜壶抱了出来。
心细如发的六福用手一摸:“还是热的,国丈老爷,快捂上。”
这个‘汤婆子’似乎成了周奎的救命稻草一般,他慌忙一把抢过放在了胸口。
要说这热水壶还是真是有着神奇的效用,周奎似乎回过了一些神:“唉哟、唉哟,五十万两、五十万两银子啊,老夫、去死了算啦~呜呜呜~!我,我去死。”
骆养性:“国丈节哀,锦衣卫的诏狱,上个月刚刚审死了一个犯人。惨不忍睹啊,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囫囵的地方。”
这算是警告了。
嚎归嚎,最终周奎还是在生无可恋的绝望眼神中,吩咐下人又去钱庄兑了五十万两银子的会票。这次,对于周奎来说真的是伤筋动骨了。
锦衣卫走了,骆养性得到了他想要的。只是让周奎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好外孙,太子朱兴明干的好事。
“国丈老爷,粥熬好了。按照您的吩咐,少加粟米多放水。这是您要的咸菜,小人腌制的时候,加了双倍的盐。”家仆六福将周奎的晚饭端了上来。
此时的周奎那里还有心情吃粥,他颤抖着嘴唇,颤颤巍巍的接过粥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一边吃一边嚎。吃一口是嚎一嗓子,再吃一口,再嚎一嗓子
六福有些看不下去了,把咸菜端过去:“国丈老爷,不能光喝粥,吃点咸菜吧。”
周奎委屈的看着他:“六福啊,这往后咸菜也吃不起了。五十万两银子啊,呜呜呜~!”
第二日,皇极门早朝,文武百官们陆续而来。唯独国丈周奎没来,就在众人窃窃私语之际。只见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头,被一个太监扶着颤颤巍巍的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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