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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你杀人之前还要折辱是吧?”
半夏接过她手里的茶杯放在茶几上,讨好地帮她捏着腿,忿忿不平道:“小姐,那人说我可以,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满嘴谎言无耻,竟敢攀扯指责小姐,我刚才下手便是轻的了。”
她捏了捏半夏的脸,“行了,越说越来劲了。”
半夏见她揭过这个话题,露出洁白的牙齿。
“小姐,你为何去参加那什么劳子诗会啊?就那两个卧龙凤雏,还文人,能做出什么好诗来,怕不是明日去被人当成笑话吧?”
她摘下水灵灵的葡萄剥开那层薄薄的皮,颤颤巍巍水润十足,在半夏吞咽口水眼巴巴的注视下放进嘴里,甜甜的,汁水在口腔剥开,有些少许酸,不会甜到牙发腻。
“知道笑话就好,即使拒绝,他们也会想方设法拉我过去。”
她拿起帕子擦了擦指尖沾染到的汁水,丢弃到一旁,又摘了颗葡萄丢进半夏张着的嘴巴里。
“就像你说的,这京都水深王八多,即便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也会找上门,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出击把掌控权握在手里。”
吃的圆鼓鼓的桑葚已经趴着睡着了,打着“呼噜呼噜”的声音,胡子一颤一颤的。
“真是一群癞蛤蟆,净想吃天鹅肉。”半夏的嘴永远那么犀利,今日更是对庆国人的感观低到极点。
她拿起一串葡萄往半夏手里丢,打趣道。“这葡萄都堵不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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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喜笑颜开,往嘴里塞得鼓鼓的。“明日必定让小姐艳压群芳!”
她撑着肘托腮,眼里含笑看着吃的一脸幸福的半夏。“又不是选妃,艳压群芳作何?”
半夏咽下嘴里的葡萄,一脸认真道:“就算不是选妃,也得惊艳他人,小姐仙人之姿,他们能目睹已是他们的荣幸。”
“更何况,选妃别说小姐乐意,半夏我也不乐意,做妃子有什么好的。”
“这庆国的衣群饰品,怎的,连个出彩亮眼的头饰都没有,那寒酸的头顶插的几片粽叶,怎么,这庆国人均喜爱粽叶不成?”
半夏小嘴一顿巴巴说个不停,话里话外都是十分嫌弃,大家闺秀那装扮,半夏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她被半夏逗得止不住轻笑,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臂,就连鬓边的碎发都垂落了几缕。
“哎呦,不得了了,这半夏姑娘的嘴皮子好生厉害,怕是十个一起也说不过。”
半夏得意的仰着下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我这都是跟小姐学的。”
一石居的雅间,被清场包下,也为并在这里招待朋友聚众,雅间内男子赤脚蹲着,面容清秀,五官精致,眉眼柔和,但尾锋凌厉,绝不是看上去阴柔心地善良之辈,手里捧着《红楼》看的津津有味,正是当朝二皇子李承泽。
刚才解围的李弘成此刻也在这雅间里。
“今日这书的喜爱者甚多。”
“奇书,天下无双。”李承泽头都不抬夸赞着。
“那个范闲,倒是有率真之气。”李弘成说出对范闲的见解。
李承泽微微勾唇。“这个人有意思,不一般。”
“京都诸子,得您这么一句赞的,可真不多见。”李弘成话锋一转。
“那医仙身边的侍女,不仅嘴皮子利索,身手更是上乘,尤其是刚才那展现的轻功,轻如燕,快如疾,必是九品高手。”
李承泽从喉咙里溢出轻笑。“医仙自出名以来,从未传过她被歹徒所伤,高官权贵以千金聘请,也能全身而退,并且他们毫无怨言,其中一半原因是身边的九品高手,另一半怕是医仙非人手段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
李承泽翻着书页,眼睛就黏在了上面似的。“恃才傲物,医仙的确有这个资本,换做是旁人,早就猖狂迷了心智。”
李弘成试探的问道。“要不,明天安排你见见这位医仙,好拉拢拉拢。”
李承泽抬手阻止,“不急,不能因为眼前的猎物而惊扰了其他的猎物。”
翌日一早,便早早的就被半夏从被窝里挖出来,沐浴敷脸,甚至连今日所用到的胭脂水粉,衣衫饰品全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出来。
她困的哈欠连天,实在是睁不开眼。“我以面具示人,用不上胭脂水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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