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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李信下来做调研,黄品认为挖煤才是大事。
头天给李信包了回包子,又泡发一些豆子与羊肉弄了个半煎半炒的两不像炒菜。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不再特意陪着李信,而是跑到了刑徒营盘这边,准备往山北派人手。
“恶祛、黑牛、半狐,你们几个过来。”
将几个平日表现极为良好,已经升为司寇的几个魏、赵旧国出身的刑徒叫过来,黄品将拎着的一个木盒递了过去,“昨日给陇西侯弄的,特意给你们留了些。
先趁热吃,吃完还有事情吩咐你们做。”
“谢过都尉。”
平时胆子最大的半狐没有丝毫客气,笑嘻嘻的谢过一声就接过木盒。
打开盖子飞快地将包子分下去,半狐迫不及待的将手里的包子塞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大口。
“真香。”
面香与放了牛油的羊肉馅混在一起的味道让半狐将剩下的一半包子,全塞进了嘴里,边咀嚼边含糊不清道:“等彻底够了赀资,再有钱发下来一定多买些肉食请都尉吃。
到时都尉不要嫌弃我弄的味道不好就成。”
“慢点吃,你另一手里还有四个呢。”看了一眼狼吞虎咽的半狐,黄品撇撇嘴道:“这话说的有些假了,赀资够了你不回家,还会留在这做活?”
“我可没诓都尉。”将嘴里的包子咽下去,迫不及待的从另一手又拿一个塞进嘴,半狐半咬边继续道:“我家里没人了,回去也没什么意思,若是边地今后立了县我就留在这里。”
一旁年岁最大的恶祛接口道:“半狐说的不是假话。
不光是他留下,今后够了赀资我也会留下。”
黄品疑惑的看向恶祛,“半狐家里没有至亲,留下来无可厚非。
你家里有妇有子的,不回去团聚留下来做什么。”
“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放下手里的包子,恶祛叹息一声道:“我能被罚到这里来,那个家就算是散了再聚不起来了。”
“恶祛恶妇人有不少家资,可却不肯给拿罚两甲的钱。”
身材相对高大的黑牛瓮声瓮气的接口说了一句,气哼哼的接着道:“换了我我也不回去。
而且这妇人娶不娶的没什么用,不如一人自在。”
恶祛对着黑牛摆摆手,“你莫要这么想,该娶妇还是要娶妇的。
况且我家里的内人这样做也情有可原,毕竟家里能动的钱财都是是她从娘家带来的嫁妆。”
举起手里的包子又咬了一口,恶祛对众人咧嘴笑了笑,“留在边地其实真的挺好。
以往不管是戍边还是力役哪有管吃还得钱得。
将来得了授田,手里再有了些积蓄,日子估摸着过得差不了。”
“你这话说的比肾都虚。”
黄品故意翻了一眼恶祛,嘴角搭了搭继续道:“咱们相处也有些日子了。
我又是从胡地回来的,还能治你们言罪不成。
好就是好,不好的地方报上去往好了改,用不着变着法儿的阿谀。”
恶祛嘿嘿一乐,“都尉这话说得就差了些。
我们若是只知道数嘴之辈,就不会拼着加重刑罚给都尉助威。
说这个没邀功的意思,就是想说没拿都尉你当外人。
既不是外人,自然无需去刻意奉承。”
三下两下将半个包子咽下去,恶祛颇为感慨道:“在没从赵地到了这边的时候,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传闻一旦成了秦国的刑徒,不是被惩治而死就是要被累死。
就是没想到又有饭吃,又有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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