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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火光冲天,枪声如爆豆般密集。
更可怕的是,那些枪声不是土枪土炮,而是清一色的制式步枪!
“快!召集所有家丁!关紧大门!”刘庆福声嘶力竭地喊道,突然想起什么,“魏正先呢?让他带人去保护货仓!”
刘大泉慌慌张张跑来:“爹!正先不见了!二妹也不在房里!”
父女俩正说话间,大门轰然倒塌。
一队身着便装却训练有素的“土匪”冲入院中,为首的汉子三十出头,脸上横贯一道刀疤,手持双枪。
刘庆福强作镇定迎上去:“这位好汉,有话好说!刘某在风雷镇还算有几分薄面……”
刀疤脸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枪。
子弹精准地打在刘庆福脚前,溅起一片尘土。
“大当家的,前后院都控制住了。”此时一名“土匪”跑来报告。
刀疤脸环顾四周:“搜!一个不留!”
刘庆福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普通土匪打劫,而是有预谋的灭门!
他扑通跪下:“好汉饶命!刘某愿献上全部家财……”
“砰!”
刀疤脸扣动扳机,刘庆福眉心顿时多了一个血洞,仰面倒下。
刘大泉发出凄厉尖叫,下一秒也被一枪毙命。
枪声在刘府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当最后一声惨叫戛然而止,刀疤脸擦了擦枪管:“找到刘二泉和魏正先了吗?”
“没有。刘家二小姐的轮椅倒在偏院井边,人不见了。魏正先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条通往镇外的密道。”
刀疤脸脸色阴沉:“继续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
三日后,何家祖坟。
苏宁跪在父亲墓前,亲手焚化一叠纸钱。
火光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那道伤疤在明暗交错中显得格外狰狞。
“爹,刘庆福死了。”他轻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死在‘土匪’手里,一枪爆头,连句遗言都没留下。”
纸灰随风飘散,像一群黑色的蝴蝶。
“您别急,这还不够。”苏宁从怀中掏出一瓶白酒,缓缓倾倒在墓碑前,“魏正先跑了,但他跑不远。我会找到他,让他血债血偿。”
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声响。
苏宁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老乌,查清楚了吗?”
老乌从树后走出,神色复杂:“辅堂,那伙‘土匪’确实不是一般人。他们用的全是汉阳造,战术动作比正规军还标准。”
“有人知道是谁派来的吗?”
“暂时查不到。不过……”老乌犹豫了一下,“魏正先逃去了潼关,投奔了侯团长。”
苏宁眼中寒光一闪:“侯团长?就是当年配合刘庆福吞并咱家盐矿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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