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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没想到凤思吾问的这么直接,她一时间有些不敢看凤思吾的眼睛。
凤思吾一看太后这副心虚的模样,立即语带威胁的道:“太后,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跟你瞎耗,你要是不说,我也有办法让你说,就看你想不想用这样的法子!”
太后怒呵了声:“放肆!你竟敢这么同哀家说话,你……”
她话还没说完,凤思吾一把掐住她的喉咙,眼神像是淬了毒似的:“太后,在外人眼里,反正你就是要快死的了,我就算杀了你,也不会有人怪罪。”
“你你你!”
太后没想到当年那个鲁莽的将军府嫡女竟然成了这么恐怖的女魔头,不得不说,太后确实被凤思吾这凌厉的眼神给吓着了。
“你都成了阶下囚了,还想为天龙教的保密吗?你倒是忠心耿耿!”
凤思吾掐着太后脖子的手一点点的收紧。
眼看着自己脖子就要真的被掐断了,太后急急的开口:“饶了哀家,哀家说……”
咣当。
凤思吾松手,太后捂着脖子摔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凤思吾冷冷的道:“说。”
太后小心翼翼的看了凤思吾一眼,这才开口道:“教主常年戴着面具,就算是哀家也不知道啊。”
面具?
凤思吾想起那个面具男。
太后生怕凤思吾不相信,赶紧又开口道:“而且天龙教的教主也不是只有一个人,哀家年轻的时候被先帝私下送过去做人质,在那边哀家过的很是凄惨,你以为哀家是怎么活下来的,还不是那一日被虐待的差点死了的时候,一个戴面具的救了哀家,若是当时哀家不加入天龙教,哀家命都保不住!”
凤思吾没说话,如果按着太后说的,那已经是太后年轻的时候的事了,那一个天龙教的教主断然不会是在她闪回片段里看到的那一个。
闪回片段里的那一个,虽然一样是看不到脸,但是露出来的皮肤都是年轻人的皮肤。
这么想着,凤思吾又问道:“你说的天龙教教主不是只有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太后小声的道:“天龙教每隔十年换一任教主,而且都是戴着面具的,哀家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只是哀家当初被哪那一任教主给救了,就不得已加入了天龙教,白书之恰好看到了哀家身上的标志,哀家怎么可能让他活着?可能他没看清楚,但是哀家也不能让他在这里让哀家日日担惊受怕!”
“所以,你找谁给白书之设的阵法?”
凤思吾紧紧的盯着太后。
太后深呼吸一口气,道:“前钦天监的监证大人,只不过三年前已经重病去世了,要不是他去世了,哀家也找不到人去修检阵法,怎么可能被你发现……”
凤思吾记得那个阵法配置的那是恰到好处,阵眼还是白书之藏着的秋阳郡主的白玉簪子,如果是前钦天监的监证,为什么连阵眼都能设成那个贴身的白玉簪子?
“那个前钦天监的监证同白书之关系很好吗?”
凤思吾眯了眯眼。
咳咳。
太后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只觉得凤思吾真是太过敏锐了,想瞒着都瞒不住:“哀家为了布置这个阵法,曾经让前钦天监的监证去以看风水的名义进了那一处的宅子,还亲自指点了白书之将秋阳郡主的遗物带在身上增添思念。”
怪不得这么巧,原来都是设计好的。
凤思吾盯着太后好一会儿才又问道:“你为什么说夜凌寻也是天龙教的人?”
如妃和秋阳都是天龙教的人,她在闪回片段之中已经看得出来了,这些根本不算是有用的消息。
倒是夜凌寻也是天龙教的人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她倒是知道夜凌寻不是皇帝亲生儿子,不是如妃亲生儿子,但是到底什么来历,凤思吾确实不知道。
太后沉默的想了半天突然开口:“当时如妃是怀了一个孩子的,可一出生就夭折了,为免走露了风声,所以天龙教那边的人暗中找了个孩子来接替,那孩子就是夜凌寻。”
“那宣王呢?”
凤思吾狠狠的拧紧眉头。
太后点头:“宣王倒确实是皇上的儿子。”
“那本王是天龙教里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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