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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挣扎下,陈氏头发散了,衣服也乱了,整的好不狼狈。
只见她被一群来者不善的人团团围住,又惊又怕,凄厉道:“光天化日,私闯民宅,你们要做什么!!”
那胖子指着她,满脸勃发的怒意:“你们齐家真是好算计,前脚收了钱,后脚就把人给抢走,还放火烧了我家的园子,好哇,潘家在此地经营日久,还未曾有人敢这样在在太岁头上动土!”
凤思吾听着他们在那大喊大叫,脸上神色不变,只是听到潘家人说这话的时候,喝水的手微微停了一下。
眼尖的夜凌寻立刻注意到了:“怎么了?火是你放的没错,但这事本就因齐家而起,栽给他们身上,倒也算不上冤枉。”
凤思吾摇摇头:“不是这个,我闯进潘家的时候,曾劫持了一个家丁为我带路,当时情况紧急,我并未蒙面,也没有做任何改装,找到齐兰珠之后就把那家丁放了。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没有向主人家供出我。”
听了这话,夜凌寻想了想。
“潘老爷戾气横生,他既然有虐待妻妾的习惯,自然对下面的仆从,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样一个人家家里,不说是怨声载道,至少下人,都会有所保留,不会与主家一条心的。”
“你说得对。”凤思吾点头,“那时那他起火,下人们第一反应既不是找主人,也不是救火,反而都是自顾自的逃命乱窜,治家如此,由此可知潘家本身,已经是一滩烂泥了。”
两人讨论过后,那头齐家,陈氏还在慌张的辩解。
“什么放火?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这事啊!”
“不是你还能有谁?”潘老爷眯着眼,“难不成是齐兰珠自己拖着病体放火跑了?”
“我知道、我知道了!刚才有两人来过我家,向我要了齐兰珠的卖身契,人一定是他们抢的,火也是他们放的,跟我可没关系啊!”陈氏叫道。
“哦,就靠你一张嘴,我凭什么信你?”
陈氏见这些人完全不相信她说的,反而纷纷拿起受伤的棍棒向前进了一步,吓得尿都要流了出来。
陈氏假装抽抽搭搭的继续道:“我只是个内宅妇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会知道别人家门里面的事?潘家家底丰厚,嫁过去至少吃喝不愁,哪知道他们私下里会有这种阴私事情?唉,兰珠,也是我害了你……可是,嫁都嫁了,都已经做了她家的人,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你放屁。”凤思吾看她还在惺惺作态,冷冷道,“潘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家你不知道,就敢答应上门来的媒人?”
陈氏懒懒的道:“这……这不是想着潘家家底殷实,谁知道他这潘家大门一关,谁知道他们在家里竟会虐打妻妾?我又不是那等专门喜欢窥探人阴私的长舌妇人。”
陈氏振振有词,越说越有理,挺胸抬头,直视凤思吾。
哼,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呢,她就是不认账,能拿她怎么样?
夜凌寻抿了抿唇,没吭声。
凤思吾勾起嘴角:“哦?那请问夫人,我们之前话里说的,可只有‘齐兰珠昏迷不醒’这几个字,而你是怎么从这几个字里判断出她是因为受伤而昏迷,因为虐打而受伤呢?陈氏有如此的断案能力,真不该端坐在宅,而应该去公堂尽一份力。”
陈氏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嘴硬道:“我、我猜的便又如何!猜得准而已!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凤思吾知道和这个愚蠢妇人在痴缠下去也无意义,只能是听她扯皮罢了。
再说,比起她,有更合适的人能给她教训。
也不再纠缠,从怀里掏出一袋银两,丢到陈氏怀里。
“行了,你也别管我们是谁,眼下就算夫人说的都对,我这趟来,也不是为了与夫人打嘴仗的。你将齐兰珠送去潘家那种地方,想必是直接把人卖了吧,既然这样,那齐兰珠的卖身契在哪里?”
那一袋子银子沉甸甸的,被凤思吾扔进陈氏怀里,磕的她胸骨发疼。
但她顾不上自己的疼痛,连忙打开袋子一看,确实是亮闪闪的一袋银锭子。
陈氏向来爱财如命,眼下立即就改换了面孔,笑的合不拢嘴:“有银两啊,那贵人早说嘛,翠花,去,把卖身契给我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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