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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就不必了!”肃小六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道,“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留着,其余的都赏给他们吧!”
“哟,”惇郡王打趣道,“这三样就能吃饱了?”
肃小六道:“凑合先来个半饱,最近减肥,不能吃太多!”
“得,”惇郡王笑了,“您饭量大,一个蒸羊羔下去才是半饱,要放开了吃能怎样?”
“知道‘千叟宴’吗?”肃小六回头看了惇郡王一眼。
“知道啊。”惇郡王道,“不就是乾隆爷当年请数千位六十岁以上的老头儿吃饭嘛,据说乾隆五十年那回摆了有八百桌之多啊!”
“幸好那年我不在。”肃小六一脸正经地道,“我要是去了,那帮老头儿都得饿死!”
“嗬,”惇郡王大笑,“你这饭量,要是回郑亲王府,还不得把郑亲王的老底给吃没了?”
“王爷,”敏泰走过来,对惇郡王道,“我看过了,骨头什么的都没有大碍,只是受到点惊吓罢了!”
“那好,”惇郡王看了看天色,“不早了,事情紧急,咱们一起上马,赶赴郑亲王府!”
郑亲王府位于西城的大木厂胡同,自清初济尔哈朗那一代开始修建,历经二百年,建成一座前有王府后有花园的豪华府第。
在惇亲王等人正向郑亲王府赶来的时候,郑亲王三子端华派人找来的相声艺人已陆陆续续被巡捕营的士兵给押送过来。
在郑亲王的寝殿偏院,相声艺人张三禄、朱绍文、沈春和等人都带着自己的班底站在院中等候。
张三禄年近五十,本是唱八角鼓书的丑角艺人,后来因受人排挤而改说相声,朱绍文和沈春和都跟着他学过相声,按辈份来算,他算是两人的授艺师傅。这天张三禄身体不适,正感冒在家休养,不料大清早就被巡捕营给抓了来,路上受了凉风,这会蹲在地上咳嗽不止。
朱绍文和沈春和忙上前帮他拍背,缓和他的症状。张三禄自嘲道:“今天啊,我八成儿没办法给郑亲王爷说相声了,你想啊,万一我这正说到兴头上,突然来几声咳嗽,王爷受了惊吓,提前归天了,那还得了!”说罢,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师傅,”朱绍文笑道,“您都咳成这样了,还砸挂呢!”
“要我说,”沈春和打趣道,“以师傅今天的状况,来《口吐莲花》最合适!咳嗽带喘的,没准儿真能喷出莲花来!”
“要喷出血来,”张三禄笑道,“我今天就算给郑王爷陪葬了!”
“您二位这是开始说对口相声了?“朱绍文摇了摇头,笑道:“得,算我一个,来个群口的得了。真要是口吐莲花,不喷出血来染个色儿,怎么能像莲花?”
就在这时,敏泰牵着马以及马上趴着的肃小六走到了这个偏院门口,张三禄等人抬头仔细一看,见到马上的肃小六,不禁大喜。
“嘿!”沈春和笑道,“这不是常来咱们这儿凑班子的肃小六嘛!”
“就是啊,”朱绍文奇道,“怎么啃着马屁股就进来了?”
“你们这就不懂了,”张三禄也逗趣道,“这是跟王爷表演,要是不啃几下马屁股,待会怎么拍王爷的马屁啊?”
:砸挂:相声术语,本是演员间相互戏谑取笑之意,这里指根据当下的情况灵活组织笑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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