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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这朋友来半天了,到现在才问,真是重色轻友。
“你不知道啊,我早不就给你飞鸽传书了,你还给我回信了。”秦焰不爽地说。
“有吗,我忘了。”
秦焰听他居然说忘了,沉着脸说:“几天前我还派人给你送信了。”
“没看!”段长风干脆的回答,头都没抬,懒得看他一眼。
“你……”秦焰气结,你牛逼,行。
看段长风依然翻着面前的书,丝毫没有要理他的意思,秦焰动了动嘴唇,又不争气的陪笑说:“怎么,今天这么有情绪的针对我,是不是我打扰你的好事儿。”
知道就好。
“嘿嘿,这姑娘真不错,很特别。”他又向前靠近了些说:“我知道,你这和尚做久了,清心寡欲的,我还怕有些东西不用,时间长了会坏,这下可好了。”
看段长风眉头都没动一下,他忍不住又调侃说:“不过对女孩子嘛,要怜香惜玉,你看你这按耐不住的劲儿,大半夜的,把人家弄来,在屋子里鸡飞狗跳的,还把人家脚弄伤了,脚伤了,你就轻点么,可你还不放过人家,在屋子里面,地动山摇。”
段长风拿起手里的书对着他砸了过去,秦焰头一偏躲开,嘿嘿笑道:“打不着。”
段长风摇摇头,这秦焰果然像阿寻说的一样,犯贱!
秦焰又坐好身子,笑的有些吊儿郎当,段长风能对哪个女人多看一眼,他都觉得比太阳从四面八方升起都稀奇,这又把一个姑娘带回家,简直比六月飞雪还不可思议,如果不说两句,心里总觉得吃亏是的。
段长风蹙了蹙眉,随手到了一杯茶,这边还没伸手去端呢,秦焰倏地端了过去,又喝了一口,然后砸吧砸吧嘴儿说:
“果然是好茶,馨而不腻,唇齿留香,回味悠长。”能让他亲自斟茶,这待遇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无比荣耀啊。
段长风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出息!
“查得怎么样?”
秦焰放下杯子,笑嘻嘻地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带来了,带来了。”
段长风扫了他一眼,问你查的怎么样?什么带来了,带来了,听不懂人话呀。
秦焰不动声色地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桌子上,看他有些疑惑,又把嘴角往耳边扯了扯说:
“你知道我很关心你的,老怕你那玩意不用失灵了,或者是变弯了,所以这专门给你配制的神药,保证用过之后生龙活虎,经久不衰,深不可测呀!”
段长风眯了眯眼睛,双手环胸,半躺在椅子上,低沉的嗓音响起说:“秦焰,你真的很无聊,还关心我的下半身?”
秦焰又笑的像个街头招猫逗狗的小流氓一样,说:“那是那是,谁让我们俩是兄弟呢,不过你也悠着点,那小丫头水嫩嫩的,你一大把年纪了,你别急吼吼了,把持不住,人家那小身板儿能吃得消吗。”
段长风蹙了蹙眉,真想拿针把他嘴缝上,觉得他就不应该长一张嘴在脸上,什么叫一大把年纪了,爷现在可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哎呦喂!”秦焰看着桌上的瓶子,大惊失色地叫了一声。
段长风心里一紧,“怎么了?”
“哎呦,搞错了。”秦焰面色凝重,一本正经的说:“这瓶才是治跌打损伤的药,刚刚那瓶是……,是……催情……”
他话还没落音,只见面前的座位上,已经没有了段长风的身影。
秦焰挑挑眉头,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已经到门口的段长风听到笑声,又停了下来,横着眉看着他,阴沉着声音说:“很好笑是吗?”
好笑,简直是好笑死了,沉着冷静,喜怒不形于色,一向稳如泰山男人,也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
秦焰扬了扬嘴角,这是多久没在他脸上看到过其他神情了,难得,难得可贵呀,“哎,我什么时候用错过药,就算用错药你怕什么,这解药不是在这儿吗?”
他的视线飘来飘去,最后落在了段长风的小腹处。
段长风斜瞅了他一眼,又回身坐了回去,“我看你经常用错药,不然怎么会脖子以上神经错乱。”他无意间用了阿寻之前说的一句话。
“姑娘叫什么名字?”
秦焰忍不住好奇的打听,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还有那个什么叫脖子以上神经错乱,没听过有这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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