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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连忙起身,眼中满是不舍,却懂事地没有开口挽留,只是从脖颈间取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递到云天河面前。
“这块九霄云龙玉对我已经没用了,就送给梁凡兄吧,希望你不要忘了我。”
看着清歌认真的神情,云天河没有拒绝,收下了九霄云龙玉,随后身影一闪,消失在大殿之中。
空荡荡的大殿里,只剩下清歌一人,他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缓缓地坐了下来,对着满桌几乎没动过的酒菜,自斟自饮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几滴清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酒杯中,泛起阵阵涟漪。
一壶酒下肚,已醉倒在桌前。
唰!
云天河的身影再次出现,却已是在天牢五层的另一处地方。
面前那俩人一瞅是他,腾地一下站起来,点头哈腰地冲他行礼。
云天河面无表情,眼睛死盯着武将巨川,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我问,你答。”
“是。”巨川赶紧点头。
“你和清歌回涂山,路上能顺当吗?”
“不顺,九死一生啊!”巨川脸都苦了,“原储君那帮人,肯定得来截杀!”
“涂山那边不派人来接应?”云天河眉头一皱。
巨川回话:“派,肯定派!但妖皇他老人家现在…”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妖皇寿命无多,下面的人早就离心离德,真为他卖命的没几个,独木难支啊!”
“大炎皇室呢?也不派人?”云天河追问。
“人家都把人往外赶了,还护送?做梦呢!”巨川冷笑一声,“不光不护送,谁敢帮忙,那就是跟皇室对着干!”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旁边苦笑的姜森。
“好一个大炎皇室!”云天河怒极反笑,“原来我今天喝的不是送行酒,是断头酒啊!”
话音未落,云天河一甩袖子,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江森和巨川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
······
“天河,晚上天香阁啊?”
“不去,有事。”
“别啊,我都跟人吹的天花乱坠了,说你肯定去!就当帮我一回,行不行?哥们儿求你了!”
“真有事。”云天河语气平静,但眼神却很坚定。
楚中天从来没见过云天河这样,明明平静如水,却又像压抑着什么。
被他这么一看,平时嬉皮笑脸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那…那就算了。”
楚中天转身要走,却又折返回来,神色严肃地说:“有事说话,兄弟我别的本事没有,两肋插刀还是可以的。”
云天河点点头。
楚中天也没再多说,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等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云天河才慢慢踱出天牢,进了西城门,沿着天枢大道慢悠悠往家走。
还没到家门口,就远远瞧见李婶搬个小板凳,守在他家院门口。
云天河想了想,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屋。
一进屋,他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躺倒在床上。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对着透过窗纸射进来的夕阳光细细打量。
那玉是淡紫色的,八角形,光泽流转,一看就不是凡物,正是清歌留给他的九霄云龙玉。
云天河看得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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