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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颤颤,似乎还有些惧意。
“你说呢?”
温热的大掌抚上她的脸颊,手底下平滑细腻的触感让凤关河心里微微熨帖了一瞬。
却也只是一瞬。
他想起那声“夫君”,满腔酸涩从心底一直涌上脑门,后槽牙阵阵的痒。
连带着她的这份恐惧,落在他眼里,也多出几分心虚的味道来。
屋里没有别人,可她心里有别人!
那只撑在她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他该怎么办?
就算到了这个地步……他也舍不得伤害她。
想了想,凤关河捏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那双水盈盈的凤眸里溢满了惶恐不安。
她果真是心虚的。
凤关河咬着牙:“我问你——”
秦月莹神情一凛。
“奸夫呢?”
她愣了。
什么奸夫?
凤关河只当她是装傻充愣。
他心中又酸又涩的想——
好啊,如今当着他的面,也敢这样维护外人了。
既然如此,不管那男人是什么身份,断断留不得。
至于她……
若她真是一腔痴情付在那死人身上,他勉强不了她的心。
那只能勉强她的身子了。
他应该……
他应该对外说长公主薨了,再把她软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
把她肏得夜夜合不拢腿。
肏到她服软为止。
她永远不会喜欢他,那又如何?
他们已经成婚了。
他绝不会放她走的,一生一世都不会。
有木槿花的香气钻入鼻中,打断他这一阵思绪。
那是她发间的。
凤关河垂眸,掩去其中阴鸷。
这种时候,他不介意和她玩点话术。
他忽然抬头,问:“方才你房间里的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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