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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可以的,老夫人可以让人把里面的药水分成几份,找人试验一番,看民女说得是真是假。”
薛软软大方地将玉白色瓷瓶递给方嬷嬷。
“这个主意好,就是不知道去哪儿寻找身上有刺青或刺画之人。”
“祖母,这是什么药水,有何效用?”
阿瑟丽看不懂,直接问了出来。
“你看我这记性,忘了告诉你们什么事。”
老夫人少不得将前因后果告诉两人。
“还有如此神奇的药水?”
阿瑟丽惊呆了,她喜欢画画,用她们西域的画法,经常弄得身上满是颜料,怎么洗都洗不掉。
“是这位姑娘说的,有没有用还得测试一番。”
老夫人心里没底,毕竟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听说过世上还有这等神效的药水。
“祖母,孙媳那里还有几件被颜料染了不能穿的旧衣服,不如就拿这个来试试吧。”
“快去拿来,哦对了,家里马夫脸上不是有块刺青,让小厮给他脸上也涂抹些。”
薛家有个马夫是原来被人污蔑受了黥刑,平反后脸上的刺青再也去除不掉,没办法官复原职。
又感念薛家对他的救命之恩,甘愿当起了赶车的马夫。
如果姑娘这药水能将他脸上的刺青洗掉,便可官复原职,以他的才华,此生定有一番作为。
“是,奴婢这就去送。”
红衣小丫鬟眼疾手快地拿了个杯盏,从瓷瓶中倒出一点药水,便急匆匆朝着院外走去。
蓝衣小丫鬟则转身去后院将二少夫人的衣服取来。
薛软软看了眼陌生女子,她的药有没有效,有的是证据证明,根本不给她留质疑的机会。
“好了,先不等她们了,方嬷嬷,给两位姑娘涂抹药水吧。”
灵钧长公主心里急切地想知道结果,招呼着方嬷嬷给两人涂抹药水。
“是,夫人。”
方嬷嬷也不敢耽误,将药水用帕子浸湿,开始在蝴蝶胎记上涂抹。
陌生女子知道主动权已经不在自己手上了,怨恨地瞪视了薛软软一眼,不得不配合着将蝴蝶胎记露出来。
“好漂亮的蝴蝶。”
阿瑟丽对画画有种痴迷的热爱,看到薛软软娇嫩肌肤上的胎记时,惊呼出声。
她从未见过如此灵动的胎记。
“确实很漂亮。”
灵钧长公主温声回应,她的女儿刚出生时接生的婆子也是这样说得。
“老夫人,衣裳拿来了。”
蓝衣小丫鬟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来,手里拿着两三件素色的长裙。
“兰草,把衣裳给我吧。”
阿瑟丽迫不及待地将小丫鬟手上的衣裳拿起来,找了几处特别难处理的污渍倒了些药水上去。
“褪了,竟然真的褪了。”
没多久,衣裳上的污渍便慢慢褪去,倒了药水的地方异常干净,其他地方还是跟原来一样,被颜料染脏。
“姑娘这药水确实好用,能不能卖我一些?”
阿瑟丽很喜欢手上的那件衣裳,自从不小心染上颜料后就没法穿了。
“少夫人如果想要,民女可以赠送几瓶,不用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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