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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高,实在是高啊,你说这是什么四大邪术之一?啥时候教教我啊?”
“滚!你学这干什么。”江公子一脸嫌弃道。
“哎?公子,话不能这么说,我要学会了这个,再教会我家薇薇……”
江凡忽然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果然,这厮忽然满脸猥亵:“……我可就相当于娶了全天下美人儿……”
“哐当!”江凡一脚将他踹翻。
“我特么就知道你个贱人不是好东西!”
南宫信连滚带爬的凑过来抱大腿:“公子,您就行行好,教教我呗……”
江凡这个气:“咋的,是不是还想让薇薇易容成梦婵娟?让你圆个梦?”
南宫信讪讪笑道:“那倒不能……”
“给我滚起来,说正事儿。”
南宫信这才爬起来给他斟满酒,“公子,您怎么会在这儿呢?”
江凡哼了声:“都贼心不死的,我总得好好收个场。”
“高啊,公子您可真是运筹帷幄之中,算尽人心啊,您是不知道,接到书信说您在这里我都惊了,当时还不明白呢,您怎么忽然跑到大王子封地去了,合着您早有计划。”
“少拍马屁,说说,这次司马荆遇刺怎么回事儿?”
南宫信这才收起嬉皮笑脸:“古怪的很。他遇刺之地在襄城外二十里,据说突然就冒出来数百高手行刺,最终双方死伤近三百人,大王子在护卫拼命保护下逃入襄城,这才躲过一劫。”
“哦?看起来挺正常的刺杀,古怪何在?”
南宫信舔了舔嘴唇:“其怪有三,其一,襄城乃其舅父驻扎之所,谁会选那刺杀?此为地点之怪。其二,大王子刚刚外出就藩就被刺杀,时间太寸了吧,此为时辰之怪。其三,杀手只有死者,无一伤者活口,此为人事之怪。”
江凡愣了下:“哎呦?条理清楚,观察敏锐,进步不小啊。”
“都是公子调教的好。”南宫信涎着脸道。
江凡横他一眼:“别老跟我嬉皮笑脸的。把话说完。”
“是,是。”南宫
信继续道:“大王子因为受伤停滞在襄城休养,我等赶到之后,只是见过他一面,简答描述了刺杀经过,此后便以休养为由,再没见客。两日后,伤势稳定了些,这才启程上路。而期间我们只见过其舅父一次,这位襄城郡守大人似乎心思不宁,但也只是招待了我们一顿酒宴,便也再未露头。随后,就启程来宜宁了。”
江凡点点头:“你们没暗中调查么?”
南宫信道:“自然是采取了些动作,但收效甚微。”
“甚微?”江凡目光一动:“意思就是还有收获?”
南宫信呵呵笑道:“瞒不过公子。要说收获只有一个,便是发现那些被刺客杀死的人除了有一部分是大王子的护卫和随从,剩下的都是晋王派给他的人手,各种长史、幕僚之类。”
“哦?”江凡顿时来了兴趣:“全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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