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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肌凉看着她,浅笑:“我竟忘了若世上无人爱我,还有我自己爱着自己。”
玉肌凉想起从前,不无感伤:“五年前,我初入凤鸣楼,一举成名,叫卖初夜那日,客似云来,就连楼外廊桥上都挤满了人,还有人为此落了水,实在可笑!”
“我本想着罢了,这一生只能如此,是他的出现,让我重新燃起希望。”
“他可是皇子啊,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儿子,为了我,挥金如土,仿佛将凤鸣楼当做了家,夜夜留宿。”
“他不准我接待其他客人,我还以为他真的喜欢我,总有一日会带我逃离这个地方,可笑的是,我太可笑了,竟信了那几句花言巧语。”
“他永远不会允许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进入王府。”
“我的名字还是他起的,你可知我为何叫这个名字?”
玉肌凉神情凄怆,陈缘自然不知,唯有摇头。
“我喜欢茉莉花,因而屋内时常有之,茉莉花香馥郁,令人恬静安然。”
“一室一花,夏炎肌凉,琼枝靠枕,肌肤如玉,唤作玉肌凉。”
“我们初遇时是夏季,他说我掌心微凉,冰肌玉骨,喜欢依着我。”
陈缘眉头攒成一团,自是不屑:“听着像是体寒,不是什么好事,待我配些良药,给你补补,不做什么‘凉’家姑娘,要做‘热’家姑娘,像火一样。”
玉肌凉再次笑出声:“好,就要像火。”
笑过后,她的神情复又染上那层浓厚的愁云:“阿缘,我也曾是好人家的姑娘。”
“父亲少年得名,进士第一,后又得圣上亲封状元,文才出众,满腹志向,要为朝廷尽忠,为生民立命,然入朝为官,官场凶险,岂是区区文字所能改变?”
“父亲从意气风发到后来看淡一切,看山赏云,了无乐趣。”
“本是无事,可惜他曾因文而名动都城,最后也因文而受弹劾。”
“昔年父亲大人赴凤州任通判,呈表上书,言曰性资顽鄙,文学浅陋,还说自己愚不适时,难追新进。”
“若父亲文学浅陋,岂非打了当年钦点其为状元的圣上脸面?而父亲认为自己性子愚钝,难以与新人共同进步,便是不识变通之意,亦是表达仍对新政不满,在埋怨圣上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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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亲查奏表圣上,又翻出不少父亲其他诗文中对当时新政的不满言论,更因一句山塘幽静,静待风来的无关之言,令他担上谋朝篡位的重罪。”
“他们说父亲要等的风不是当今圣上的风,而是另一阵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夕之间,家道中落,父亲入狱惨死,家中女眷发卖的发卖,流放的流放,死的死,伤的伤,而我也只能在这个地方,了却残生。”
陈缘听到这儿,犹疑问道:“你父亲是当年那位少年白马笑春风的风知衍风大人?”
“阿缘竟知道?”
“读诗的时候,隐约有些印象。”
其实是陈政年喜欢风知衍的诗作,得知他被弹劾后,曾为此感伤,不过他只是太医院微不足道的医官,人微言轻,没人听他的,只能独自喝闷酒。
玉肌凉明了:“我竟忘了阿缘文采斐然,应是读过。”
“敢问姐姐原来的名字?”
“原来的名字……”玉肌凉似乎不太能想起来,想了很久,直到看见明明天气已凉,仍旧大开着的茉莉花纹窗,才猛然想起,“是风动。”
“父亲说我出生时,他等在门外,万分焦急,满头大汗,稳婆来报喜时,倏然有阵风吹过,一扫体内炎热,是风动,也是心动。
“我从小喜欢风,无论多冷,都会开着窗,等风而起,等风带我回家。”
这时,窗外适时吹过一阵风,陈缘觉得有点冷,但还是笑着叫她:“风儿姐姐。”
玉肌凉揉着尚未隆起的肚子,笑着流下一团温热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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