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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空荡荡的,连离得最近的文贤莺都在两丈之外,正尧有兴致地逗着树上蹦跶的黄莺鸟,压根没留意这边。罗竖见状,也就不打算出去外面了,轻声说道:
“我想见见宋老大,你快带我去见他。”
石宽把手里的烟最后吸了一口,“噗”地弹了出去,警觉地问:
“什么重要事啊,还得你亲自去见他?”
“非常重要,你马上带我去吧。”
“是不是又要找他帮忙呀?”
“你别多问,反正我要见他。”
“难道是那封信?”
石宽琢磨着是上次宋老大让他帮忙转交信的事,那封信,他可是在七月十四那晚才给罗竖的。
“比那封信重要多了。”
其实那封信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某岗山上同志的回信,感谢一下而已,信上连署名都没有。要是重要的信,哪会通过宋老大来转交啊。
瞧着罗竖那副认真的模样,石宽也只能应道:
“也不晓得他回山上了没,还是跟你走一趟吧,去早点还能混顿好吃的。”
石宽也不换衣服了,洗把脸就跟罗竖出了院子。
还没走到拐角呢,文贤莺就慌里慌张地跑了出来,拦住了他俩的去路,一脸严肃地问道: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石宽和罗竖对视一眼,结结巴巴地扯谎道:
“去……去逛逛,随便逛逛。”
这语气,一听就很可疑,罗竖赶忙补充道:
“我们去找开公船的范明,让他在县城给我带个手电筒回来,这晚上蛇多,没个手电筒可不方便。”
文贤莺刚才在那杨梅树下,就隐隐约约听到宋老大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她现在才不会相信罗竖的话,瞪着眼一本正经的说:
“罗竖,石宽不会加入G产D,我也不会让他加入G产D的,你别把他往沟里带。”
罗竖微微一愣,思考了两秒钟,也一脸严肃的说:
“贤莺,谢谢你替我保守秘密,我和石宽只是朋友,我不会勉强他做任何事。连你我都不发展成同志,怎么会要石宽加入呢?”
文贤莺脸微红,感觉自己话说重了,就说道: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是宽就是个傻子,他没有头脑,不适合做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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