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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胡进等人吓了一跳,下意识朝门外看去。
卿九黎走了进来,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书房里的三个人。
姬琉璃则是勾了勾唇,靠在门口,一副只想置身事外,看热闹的样子。
胡进见是卿九黎三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下盘莫名发软,但他立马想起自已现在有县令撑腰,不由挺直腰板,指着卿九黎道:“姑父,就是这个人,你快将他抓起来!”
“原来就是你们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打了我儿!没想到你们这么大胆,竟敢自投罗网!”胡员外轻蔑的看了三个人一眼,高声呵斥。
胡进是他独子,从小受尽宠爱,在阜阳镇,从未有人敢动他一丝一毫,没想到这三个外地人,竟这般有眼无珠,在太岁头上动土。
卿九黎闻言朝胡员外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衙门?”开口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声音颇具威严,盯着擅自破门而入的三人,冷声质问。
此人便是阜阳县令,姓康,还未当上县令时,受了胡员外的救助,对他有知遇之恩。
他最后还娶了胡员外的表妹为妻,亲上加亲。
如今他在阜阳为官二十载,与胡员外之间也夹杂着复杂的利益勾连,根本无法将胡进的事情放任不管。
“放肆!你们这些刁民,见了县令,还不快快跪下!”胡进有靠山在身,说话不由硬气了许多,他趾高气昂的看了三人一眼,然后转头对着县令道:“姑父,你看,他们就是这般目中无人!”
这些年,康县令对胡进的蛮横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有闹出人命,都会派人替他摆平。
今日之胡进,少不了有康县令的纵容,才会这把嚣张跋扈,只手遮天。
沈骆见状,忍不住双手抱胸,嘲弄道:“怪不得一个员外之子,也敢这般横行霸道,原来是有官府在背后撑腰。”
“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没人通报?”康县令见这三个年轻人竟然这般目中无人,也不由动了气,看向站在一旁的师爷,厉声问道。
“外面的人死了吗?还不快快将这三个刁民拿下!”师爷见状,立马高声唤来门外的衙役。
顿时,门外的衙役尽数涌入书房,将卿九黎三人团团围住。
沈骆冷笑了一声,挡在卿九黎身前:“我看谁敢放肆!”
领着卿九黎进来的衙役见情况不对,硬着头皮低头走到康县令面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康县令闻言脸色大变,他立马推开围着卿九黎三人的衙役,他眼神复杂的看了三人一眼,最后朝卿九黎跪下,道:“下官该死,是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衙役说这三人身上有玄铁令,那可是北昭禁卫持有的令牌,康县令虽不知眼前这三人是何人,但只有北昭皇室,才有可能带着贴身禁卫。
康县令当了二十多年的县令,还是有几分眼色,见沈骆拦在卿九黎身前,便知晓卿九黎才是这三人中身份最尊贵的人。
他不敢盲目猜测卿九黎的身份,更不敢盲目暴露他的身份,只要称呼卿九黎为大人。
“康佑,你身为阜阳父母官,不为阜阳百姓谋福,竟纵容一个商贾之子胡作非为,强抢民女,你好大的胆子。”卿九黎面无表情的看着康县令一脸惶恐的表情,语气淡淡的道。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康佑不敢狡辩,只是不断磕头,朝卿九黎认罪。
胡员外与胡进见状脸色顿时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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