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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面逐渐挤进来许多客人,墙上爬满了人群。
起初杨嬷嬷还叫酒保赶人,酒保被人群踹了几次后,才发现众怒难犯。
“天啊,自从上次听到这首曲子后,老子天天来一德楼,今天终于得偿所愿。”
“可不是,自从听了渺渺姑娘的半截《沧海笑》,老子最近茶饭不思,食之无味,今日总算一饱耳福。”
“抚琴的肯定是渺渺姑娘,就是不知道那吹箫的是哪位高人。”
“多半是那位隐士。”
“你们屁话真多,能不能安静点。”
。。。。。
一曲终了。
曲终人却未散。
贾诩和渺渺相视一笑,有种伯牙与子期的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觉。
渺渺站起来行礼,轻起白齿,“奴家谢谢先生赐教。”
贾诩环顾四周,发现这缥缈园到处都是人影。
刚才太投入了,都没想到开成了演唱会。
这么多人白嫖我,下次演奏,看来要记得收费。
外面的人还吆喝:
“此曲只应天上有,再来一曲!”
“渺渺姑娘,再来一曲。”
从此以后,渺渺名声大涨,身价自然水涨船高,是要谢谢自己。
贾诩笑道:“渺渺,我们有缘相见一场,这首曲子属于你了,就当作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渺渺秋波流动,激动不已,心想这难道是定情之曲么。
王梦禅也精通音律,一听就知道这首曲子必定流传千古。
她听到贾诩要把曲子送给女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张口想反对,又不知如何说出口。
退婚了,不是夫妻共同财产了啊。
杨修看着也不是滋味,这风头都被人出完。
杨修看王梦禅落寞的表情,顿感同病相怜:“梦禅姑娘,后悔了?”
王梦禅岂能服输,更何况还是杨修问话,她昂起头,嚷道:“哼,本姑娘从不后悔。不就会吹一首曲子么,有啥了不起。”
一直沉默不语的童飞也蹦出一句,“王姑娘,此曲有任侠之风情。”
杨修不禁多看了一眼木头童飞,唯恐天下不乱,“王姑娘,那如果,贾先生可以吹两首曲子呢?”
王梦禅心情本来就压抑,被杨修一激,立即咬牙切齿道;
“他要能再来一次,再吹一首曲子打动大家,我给他当牛做马,甘愿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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