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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梦礁总是灰暗的,泛着蓝色与紫色的光,将一切建筑掩藏在奢华的梦境之下,徒留孤单的守墓人静静守护着几名无名客的坟墓。
又或者,不算坟墓,只算一个简简单单的铭牌,上面写着姓名和生平,没有入土为安,甚至连一件衣服都无法放在墓碑之下表达哀思。
几名无名客站在铭牌前方,从垃圾桶中揪出一束束洁白的栀子花,安静的放在铭牌旁边,顺手再点上洁白的拇指大小的蜡烛。
灯火摇晃,烛光将洁白的花瓣照成一片昏黄,带着微风仿佛将埋藏在时光中的故人引来与新一代的无名客见面。
程澈将垃圾桶挪开一段距离,沉默的看着面前的铭牌,思索着要不要再捡一瓶酒来。
但是又不是老家,祭拜似乎也并不一定需要酒水。
况且……这不是坟墓,这也不算祭拜。
程澈沉默良久,终于挪开了目光,盯着一旁的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星结束了默哀,回过神之后将心中的怅然压下,疑惑地看着程澈,“你好像不太开心?”
“不太习惯这种场合,我还没有习惯分别。”程澈垂着眼眸,摘下眼镜在衣角擦拭片刻,这才继续道:“我从小到大,只参加过两次葬礼,一次是亲人,一次是没怎么见过没有感情的远方表亲。”
星:……
确实,她也不喜欢,更不习惯。
这种沉重的气氛纵然令人悲伤,但是却有一种不知道说些什么的空泛感。
什么言语都变得苍白,什么感情都变得肤浅,似乎也只有沉默能够将悲伤和感慨压下。
星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指勾着程澈的手晃了晃,“没事的,以后会——”
说到这里,星突然停下说话,感觉自己这句话似乎不太好听。
她看着程澈眼底流露出的威胁的意味,思索片刻后还是改了话头,“以后咱也遇不上。”
“说的有道理。”程澈点点头,平静的赞同星的说法,又戴上眼镜抬眸看着面前的一切,“有点沉重啊。”
他没经历过什么特别沉重的场面,穿越前参加葬礼的时候太过年幼,身边又有可以依靠的人,只需要伤心悲伤就好了,但是现在……
虽然也不认识,也没见过,但是总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半晌之后,瓦尔特深吸一口气,将目光挪到了并肩站着手牵手等待任务的三个小孩身上,“需要给你们一点私人空间整理心情吗?”
“不用。”程澈平静摇头,“不要高瞧我的共情能力和情绪。”
瓦尔特:……
差点儿忘了这是个没有什么感情的疯子。
瓦尔特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看向加拉赫,“有关无名客和钟表匠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那么接下来呢?加拉赫先生和我们的私人谈话应该不只是为了告知我等前辈们的下落吧?”
闻言,加拉赫点点头。
他用复杂的目光看了一眼面前的三个墓碑,平静开口,“是我以钟表匠的名义向各位发出邀请,那么……大家坦诚以待吧。”
瓦尔特微微抬手,“恕我直言,阁下身上的谎言不少,从相识至今,似乎一直都未曾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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