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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冯师妹,实不相瞒,师兄我中意你许久了,特约师妹前来,以一支银簪子作为定情信物,愿与师妹永结同心,相伴白头。”
夜晚的平遥城中,一家客栈的房顶上,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坐着。
只观那男子面容俊朗,身形挺拔,一身修为内敛,气息不露分毫,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此人正是当今泰山剑派掌门左天雄的独子左彪。
原来那左彪在一次下山历练途中偶遇了一位恒山剑派的女弟子,两人初次相见,便已眉来眼去,情意横生。
这不,历练过后再回门派,却是彼此相思难忍,写好书信传递,约好了在晋州的平遥城相见。
女弟子生得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面容清秀,别有一番韵味,一双眼眸总是含情脉脉,难怪那左彪会喜欢上。
“左师兄,小妹其实也喜欢你。”
女弟子冯眉娇羞地应了声,接过那支银簪子。
听她答允下来,左彪欢喜地满脸通红,便再也忍不住,抱住冯眉,二人便在屋顶之上偷起欢来,纵然月黑风高,两人各自身怀武功,也不惧怕。
尤其是那左彪,贵为泰山剑派掌门人独子,也算颇有天赋,如今年方二十三,便已修炼到了洞天境第一重的境界,样貌,身份地位,背景,实力,放在武林各大门派中也算佼佼者。
冯眉自然不会拒绝,更何况两人本就彼此有意。
只是,那天上的月儿虽然羞涩不忍看两人亲热,但远处,两双眼睛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交欢的两人,时不时发出婬荡的笑容,只是将气息屏蔽,故而没有发出声音。
哪知那两人居然想要来个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纵然是在房顶之上,做起那事来也丝毫不羞臊。
见此,暗中那两双眼睛终于忍不住了,他们的任务可是要抓走这些拥有处子之身的女子,要是让那泰山剑派的左彪给破了,少不得要挨些责骂。
一瞬间,两道如鬼魅般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左彪和冯眉的身后,手掌落在两人的脖颈上,左彪冯眉二人便晕了过去。
“女的先和那些人关着,男的给他下点药,也一并带回去。”
平遥古城中,一场黑夜中的侵袭上演。
在客栈中休息的恒山剑派和泰山剑派弟子,无一例外,全部被迷晕,一同给抓走。
当所有人幽幽醒来时,却是发现自己正被押着赶往某处,那泰山剑派的左彪倒是第一个醒来的人,望了望周围,一脸发蒙。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我们是泰山剑派的弟子?”
左彪浑身被绑着,正被一辆巨大的马车拖着,而马车共有两辆,一辆装男弟子,另一辆装女弟子。
左彪怒视着周围行走的黑衣人,尚且还不知道处于什么局面。
“小子,给我老实点!不然就把你的小丁丁割下来泡酒!”
一个黑衣人瞪了瞪左彪,硬是将左彪吓住了。
可看到旁边马车上一个个像垒沙包一样堆起来的恒山众女子,他的心上人还被压在了最下面,顿时就怒不可遏,大吼道: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老爹是左天雄!我是泰山剑派的少公子!你们敢抓我?你们敢对我两大剑派动手?”
“啪!”
左彪刚刚说完,一道清脆的耳光便落在了他脸上,顿时,他左脸颊高高的肿起,又红又紫。
“臭小子!闭上你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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