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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疑惑地回忆了一下以往,那些关于“工藤新一”的报道。
她隐约记得除了拥有强大的观察力和思维能力,还有很准的直觉。
然而现在看来,面对乌佐这种隔三差五杀几个人助兴,甚至兴致来了一天杀好几个人助兴、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条人命的人,竟然没太多反应
是乌佐的演技太好了?
还是他心里不觉得自己是在做坏事,所以能从心底里像个好人一样坦荡,以至于的直觉也被这种认知误导,觉得乌佐真的是个好人?
想到这,贝尔摩德心情一时有点复杂。
同时还有那么一丝后怕。
还好在这件事上,乌佐不是敌人,否则几百个也送不过来。
四个人各想各的。
没来得及交流更多,车已经到了案发现场。
他们靠刷脸进到公寓,看到了一身酒气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站在门边,看上去已经被命案刺激得清醒了一点,但由于对案子毫无头绪,他只好做了一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开始安慰捂脸哭泣的岛村小百合。
“哈哈,又见面了啊。”高木警官看到江夏,有气无力地跟他打着招呼,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今晚上竟然又有了别的案子你是听到警笛声赶来帮忙的?辛苦你了。”
“没什么,有案子尽管找我我愿意帮死者找出真凶,让他们瞑目。这也能让我体会到自己的价值。”江夏说起这些时,语气颇为平淡,但谁都能听出话里的真诚。
他很快投入到了破案的状态,看向高木涉,礼貌性地一问:“方便告诉我这次的案情吗?”
“”
旁边,贝尔摩德目光隐晦地打量着江夏,心情复杂:
这么一看,乌佐的演技倒确实不错,刚才那段话,竟然连她都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要不是那些分到乌佐手下的任务目标、大都如期死了,而且乌佐经常无意间流露出一点知道结局的导演视角说不定他们还真要相信“一切只是巧合”、“江夏只是一个拥有事件体质的侦探”。
呵,对了,贝尔摩德想,这个“他们”当中,要排除波本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家伙确实至今都觉得江夏只是江夏。
再一想,琴酒也曾经被乌佐那副“听话部下”的表象蒙蔽了很久
贝尔摩德碰了一晚上钉子的郁闷,略微消散了些。她靠着走廊的墙壁,点起一根烟,舒坦地吸了一口。
这么一比较,乌佐刚才那些言语和举动,倒不是在针对她,只是本能地带着一点耍弄别人的习惯。相比起来,她已经是同事们当中,受灾最轻的那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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