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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用双人床来做计量单位?”林祐忍不住吐槽。
诗人先生挠挠头:“是啊,为什么会脱口而出呢?一定是太长时间风餐露宿了,让我开始怀念散发松木清香的宽大松木床、还有柔软被褥上阳光的味道。”
“得了吧,丹德里恩;你的名声我是知道的。当你脑子里想到‘床’的时候,这张床上肯定还会有一个、甚至好几个妙龄女郎。”执笔人不客气地戳穿诗人的真面目,驱赶着对方赶紧上马启程。
至于林祐自己自然是有特权的,可以躺在一辆铺着柔软被褥的马车里,驾车的工作则交给了米尔瓦女士。
至于欧迪姆先生?祂似乎并不介意坐在车厢后边的行李架上。这位也算是少有的,能随遇而安的恶魔了。
车行半日,沿途逐渐人烟稀少;这时就听来路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有七八匹驽马追上了慢悠悠的马车,拦住了去路。
米尔瓦早已收紧缰绳,持弓在手。
丹德里恩反应也不慢,早早就下马躲到车厢边上;他已然看出来了,整个队伍里最能保护自己安全的,就是这位年幼的伯爵。遇到突发状况时,离得伯爵越近越好。
林祐打车厢里探出头来,只见拦路者是一群挎刀带剑的武士,领头的那位一身黑衣,虽然只留短发覆耳,但眉眼娇艳,五官精巧,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你是谁?”林祐倚着车窗大剌剌地问。
女人答道:“之前在河道上袭击你们的人。”
“噢……”这么直白的回答让林祐微微错愕,随后觉得自己也应该直率以对,“怎么就没淹死呢?”
“……”女人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那要感谢我忠诚的部下们。”
“所以呢,你是特意追上来为部下报仇?那你可不该这么光明正大地现身。”林祐嘴上不以为然,其实手里早就捏着魔杖随时准备应变,只不过双手一直藏在车窗下不让人看见。
“不。虽然还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但我和部下们都认为,去找一个能随手毁掉一条大船的术士报仇,是一件自不量力的蠢事;我可不想让兄弟们流更多的血。”
“那你还追上来?”林祐饶有兴致,终于认真打量起对面的女人;对方大约三十岁左右年纪,不论妆容服饰还是言谈举止,都透出一股精明干练。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身上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不输给任何男人的自信。她身后的武士无不是身手矫健的强壮男子,却好似理所当然地跟随她的脚步,将其拱卫于当中。
“我只是不甘心,也诚心想见识一下,敢于在尼弗迦德土地上公然诽谤皇帝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林祐一脸无辜,朝诗人先生方向偏头示意:“请别误会,那些优美的诗篇,都是这位丹德里恩先生的杰作;他可是北方最杰出的吟游诗人,是不少国王的座上宾。”
“他?”女人轻蔑一笑,“一个只会爬贵妇床的小白脸,可干不了这种大事。”
丹德里恩险些热泪盈眶:“这位女士,您说得太对了!果然只有美丽的女性才是我的知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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