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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村的祭台早已搭好,入目皆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祭台的桌上摆了许多鸡鸭鱼和蔬果作为祭品,桌前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香炉,香炉两侧各支起一个木架,架上又各挂着一串鞭炮。
孟流景站在渔村男子的队伍最后,伸长了脖子向前方看了半天,只觉得这是寻常的祭祀场景,与以往在别处所见并没有什么不同。
站在孟流景身前的中年男子或许是觉得他探头探脑的模样有些滑稽,便扭过头多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这人陌生,开口问道:“你不是这村里的吧?”
“我是叶子的表妹夫,替她家来一趟。”孟流景神态自若。
中年男子抬手擦了把鼻子,皱眉道:“叶子是谁?”
“毛老二家的那口子,”旁边看起来年轻些的男子接了话,“住西边那家。”
“嗨,我当谁呢,原来是野人那户的啊。”中年男子再看向孟流景时,眼神里带上了几分轻蔑。
孟流景感受到对方话里的恶意,直白发问:“什么叫野人?”
中年男子不屑地瞥了孟流景一眼,转过身子不再开口,一旁的年轻男子出来打圆场:“他没什么恶意,说野人只因为毛老二家那口子和村里其他女的不太一样,不怎么顾家。”
“要我说,也就是毛老二他娘死的早,不然怎么可能答应娶这么个婆娘回家。”中年男子背对着孟流景说道。
孟流景毫不掩饰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扭头看向一旁,这一眼却发现了古怪之处。
在祭台下的角落里,有一张突兀的长桌,桌上似乎摆着什么长条状的东西,被一条红布盖着,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年轻男子看出来孟流景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便也懒得解释什么,转过身不再说话,低头扣着手指打发时间。
当扈远远看到孟流景的身影,快步跑到他身旁朝他肩上猛地一拍:“老孟!”
孟流景一个激灵,下意识握住当扈的手腕就要过肩摔,好在当他看清来人时便收了力道,冷着声音开口:“你是谁?”
当扈怔了一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也许他和掌柜的是用化名潜入的这里,于是学着方霄决的样子朝孟流景拱了拱手:“认错人了,抱歉。”
孟流景冷冷扫了当扈一眼,扭过脸不再说话。
那年轻男子被这边的声音吸引,扭头看了一眼,见来了个不常见的熟人,热情走过来打招呼:“这不是当燃家那小子吗,又回来玩啊?”
“是,”当扈笑着揽住年轻男子的肩膀,“我舅舅说这阵子海上情况不太好,带着舅妈出去玩了,我被指使回来帮他们晒晒干货。”
“你小子真是好福气,回来就赶上海祭。”年轻男子也揽住当扈的肩膀,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还以为两人是感情极好的亲兄弟。
当扈偷眼望向孟流景,孟流景的眼神朝祭台下那张桌子扫了一眼,当扈立刻会意,装作不经意问道:“祭品不都摆桌上了吗,下面那张桌子上放着啥,咋还神神秘秘的。”
年轻男子压低了声音:“村长搞来的美人鱼,专门献给海神的。”
“美人鱼?”当扈也不自觉随着年轻男子压低了嗓门,“这鲈鱼我见多了,美人鱼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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