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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光怔怔地看着萦风的柳枝不断向上生长,每片柳叶都舒展如天边的云,与灵脉的枝叶呼应着院中的微风。
“你不等他了?”裴清光轻声问道。
萦风笑着摇摇头,身后的柳枝渐渐隐去了实体,不知是被她收起还是与灵脉融为一体,她说:“我已经等到了。”
萦风说完便动身去了厨房,裴清光在原地思考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萦风的话,刚想追上去问问,就见狼妖一手提着孟流景一手拉着当扈走出了厨房。
“恁俩就别给俺添乱了,”狼妖怒气冲冲扭头看向厨房,“还有里边儿那个官老爷,也出来!”
方霄决端着一盘毛豆低头快步从厨房里走出来,径直奔向裴清光身边的空位。
“裴娘子,不是俺说,恁店里这些个店员都跟厨房有仇吧,俺好不容易给鱼刮完鳞,他上来就把鳞片扔油锅里了,还有这俩,”狼妖指了指身边的孟流景和当扈,“一个刚进去就翻箱倒柜找酱肉偷吃,一个烧火把灶台砖捅进去了。”
平日里酒馆的琐碎都是萦风在打理,裴清光时至今日才意识到萦风平时都是操着一种怎样的老母亲慈祥心来管理这两个不听话的家伙,难怪萦风近几年行事越来越有大家长的风范了。
狼妖叽里咕噜吐槽了一顿,见裴清光面露窘色便转身回了厨房,当扈不好意思地低头站在原地,孟流景拉着他的手腕大大咧咧走到裴清光面前,拉开椅子就坐在了她身边。
“别闲着啊,”裴清光发号施令,“今晚吃饭的人多,去前厅再搬张桌子出来。”
孟流景往嘴里塞了一把毛豆,点点头就起身拉着当扈朝前厅走去,方霄决见状也跟了上去,裴清光越想越不对劲,终于在孟流景即将走进前厅的时候喊了一声:“孟流景,那毛豆别连皮一起吃啊!”
原谅一下吧,可怜的梦貘从前没按人类的方式吃过毛豆。
壮劳力去前厅忙活,裴清光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脑海中又回荡起萦风的那句“我已经等到了”,就在她琢磨其中关窍的时候,后院的门突然传来两声微不可察的敲门声。
裴清光猛地坐直了身体,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但那里再也没有传来更多的声响。
“怎么了?”孟流景还是个病号,所以当扈和方霄决只让他搬了把椅子出来。
“刚才好像有人敲门?”裴清光歪了歪脑袋,似乎试图确认刚才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孟流景将手中的椅子往桌边一放便迈步走向后门,裴清光忙起身跟上去,和孟流景一人一边打开了后院的大门。
门外空空荡荡,只有地上放着一个小而扁的布包。
裴清光弯腰就要去捡,孟流景却伸手拦住了她,自己则靠在门上四处眺望,确定那道在门口站了许久的身影已经离开,才收回了阻拦的手臂。
“她走了?”裴清光将包裹捡起,随手掸了掸上面的灰尘。
“嗯,”孟流景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动身关上了自己那边的半扇门,“快开饭了,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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