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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裴清光就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拖着宿醉的身子打开门,就看见孟流景懒散地靠在门边打了个哈欠。
“早上好啊。”孟流景挥了挥手。
“干嘛?”裴清光睡意朦胧,恨不得立刻躺在地上睡个回笼觉。
“棺椁送来了,我们准备去雁归山给止戈主人下葬,你要不要一起来?”孟流景也是一副半梦半醒的模样,边说话边抬手揉了揉眼睛。
裴清光看着孟流景沾满石料碎屑的衣袖,心知他和当扈定是一夜没睡刻完了墓碑,打定主意等他们回来就放个假,反正她现在没有委托,招待客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见裴清光没有反应,孟流景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又问道:“一起去吗?”
“算了吧,”裴清光摇了摇头,一股刺痛感自脑后直冲太阳穴,“改日我去祭拜一下,你记得提醒止戈去找白老翁吃饺子。”
孟流景也闻到了裴清光身上还未散去的酒味,没再多说什么,道了声“晚安”便回到院子继续准备着下葬事宜。裴清光眯着眼睛看了两眼,转身又回到了床上蒙头大睡。
许是了结了一桩心事,裴清光再醒来已是傍晚,酒客们侃天说地的声音传入后院,也传入了裴清光的耳朵。
裴清光猛地从床上弹起,穿好衣服便奔向了前厅,当扈笑嘻嘻地在桌与桌间穿梭,萦风在柜台后拨弄着算盘,孟流景则找了张不起眼的桌子吃着酱肉喝着酒。
“当当。”裴清光靠在柜台上朝当扈招了招手,当扈乐颠颠跑到她跟前,静待她的下文。
裴清光看了孟流景一眼,对当扈道:“今晚给你放假,客人这边我来盯着就好。”
“掌柜的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当扈连忙摆手,“今天来的都是熟客,招待起来也简单,没事的。”
裴清光还要再劝,身旁的萦风开了口:“你就让当扈干吧,他是个精力旺盛的小孩,不做点什么卖卖力气晚上容易睡不着。”
“那不是看他昨天熬了一夜,怕他辛苦嘛。”裴清光是真的心疼自家店员。
“我中午就给他们放假了,”萦风指了指孟流景的位置,“本来孟流景要拉着当扈一起吃的,结果店里一来客人他就闲不住了,干就干吧,尊重孩子个人意愿。”
裴清光听了这话也不再纠结,从柜台下拎了坛酒就走到了孟流景面前。
“来吃点?”孟流景夹了一筷子酱肉抬头看向裴清光。
裴清光坐在孟流景对面倒了两杯酒,顺嘴问道:“今天下葬情况怎么样啊?”
“是个风水宝地,以后我也可以埋那,”孟流景自觉地拿起一杯酒喝了口,“这个还挺好喝,是新酒吗?”
“梅子酒,萦风做梅浆的时候顺手做的,”裴清光也喝了口,满意地点点头,“我突然觉得止戈未来的生活有点太忙了,又要给他主人们守墓,还要照顾萦风的本体,未来还要给咱俩守墓。”
“你也要埋那边?”孟流景疑惑地停下了筷子。
裴清光顺手夹走了孟流景面前的最后一块酱肉,笑道:“昨天萦风给我安排的,我寻思也不错。”
孟流景对着空盘咬牙切齿:“能和掌柜的并骨,真是三生有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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