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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的是军营中最流行、也是最普通的黑色战袄,下边是红色战裙,戴的头盔也是最普通的款式。唯一能将他和普通士兵区分开的,唯有头盔上面插着的白色鸟羽。
“末将乔蕤,率帐下二十七名小将拜见公子!”
要不是乔蕤主动报出名姓,袁江不一定能将他认出来,毕竟刚穿越来的袁江,对于袁术手下的很多将领都不是十分熟悉。
“乔将军多礼了!”
袁江伸出双手将乔蕤扶起来,笑吟吟地说道:“此番有劳乔将军不远千里从扬州赶来,助我攻打庐江。”
乔蕤半弯着身子,回话:“公子这话说的实在太过客气,为您办事本来就是末将的份内之事,哪来有劳一说?”
袁江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乔将军,我有件事想不明白,还请你指点一二。”
乔蕤疑惑地抬起头,问:“何事?”
袁江指了指不远处的松滋县,“乔将军,这松滋县城里的守军不过八百,你可是领了五千军马,怎么到现在还没能攻下来?”
这话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不徐不疾,可却是令的乔蕤老脸通红,支吾半天也没有答上来。
袁江挑了挑剑眉,笑问道:“难道乔将军有什么难言之隐?”
乔蕤叹息一声,无奈地摇摇头,“公子……这话,末将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袁江笑道:“很简单,从头说起。若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本公子也不会怪你的!若是你敢偷奸耍滑,那可别怪本公子拿你来正军法!”
“末将不敢!”乔蕤慌忙啓首,“公子,不瞒您说,其实末将的老家就是在这松滋县。”
袁江恍然,“原来乔将军是有念土情结,这倒是情有可原,不过要是能攻下这松滋县,那将军以后回家探亲可不方便许多?”
“唉!公子,事情远非如此简单!”乔蕤长叹道:“其实,末将膝下有一对女儿,名曰大小乔,本来她们是跟着我举家到扬州定居的,可前几天恰逢内人的祭日,她们姐妹二人便相伴回到这松滋县,准备在内人坟上陪个一两日,今日再赶回扬州。
可是没想到,却被这该死的松滋县县令董袭给扣住了,并以此来威胁末将,所以这松滋县才迟迟没能攻下,还请公子降罪!”
一言甫毕,乔蕤恭敬地半跪在地上,请求袁江责罚。
听完乔蕤的解释之后,袁江这才恍然,弯下腰,双手将他扶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听了乔将军这番解释,本公子这才明白你的难处,实在对不住啊。”
乔蕤慌忙还礼,“不敢,不敢!末将延误了行军的日程,还是要责罚的。”
袁江摆摆手,“其实每个将领遇到你这样的情况,也很难抉择的。”说着拍了拍胸脯,傲然道:“不过,既然本公子来了,绝不会让你为难的,今日修整一天,明日定要攻下松滋县,并且本公子可以保证,大小乔两位的安危。”
“多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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