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仲寻玉站立不稳,猛地跌坐在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林昔月见状,吓得一怔,她快步上前扶起仲寻玉,看着仲天训小心翼翼地说:“天训,不可如此对待姐姐。”
仲天训冷哼一声:“什么姐姐,她这样的姐姐我有十几个呢,我都记不清她们的样子,我愿意叫姐姐就是姐姐,我不愿意那她就是个奴仆而已,你不必对她客气。”
林昔月闻言,怔愣了半晌,低下了头,未再说话。
仲寻玉站起身来,眼中泪水似雨滴般落下,哽咽着说道:“我真的没有告诉王安之,我从未动过刀,我怎敢去砍人手臂。”
仲天训瞪了她一眼,讥讽道:“没用的东西。”他大步走到门前喝道:“来人!”
他话音未落,便见两个持刀侍从从门外跨了进来,躬身行礼。
仲天训道:“去将地上的女子左手砍下来。”
侍从闻言,愣了一下,方提步走向玄青,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解开她手脚上的绳索,迟疑了片刻,又转身望向仲天训问道:“世子大人,当真要砍吗?”
仲天训不耐道:“砍!”
玄青抬眼狠狠地瞪向仲天训,眼中的怒火似要溢出来了一般。
仲天训盯着她的眼睛,棕红的眼眸中泛起血色,他大步走到她面前,怒喝道:“你竟还敢这般看着我!今日我定要废了你这双眼睛!”他话音未落,便见一缕金光自她胸口激射而出,径直朝他眼睛射来,仲天训大惊,急忙侧身闪躲,又见那缕金光飞速窜回她胸口。仲天训惊愕地望向玄青,僵立了半晌,眼中骤然生起浓烈戾气,大吼道:“给我砍了她的左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一旁侍从被这一幕吓得呆立当场,他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拉起玄青左手,掀起她的衣袖,一咬牙,挥刀斩去,却见一道浮光猛地自玄青左腕处腾起,宛如一道护盾将她全身牢牢罩住。旋即,一道寒光自室外飞射而来,将侍从的大刀击得粉碎,三道身影紧随寒光而至。
仲天训惊骇地望向那三道身影:“你们怎么进来的!”
王安之飞身向前,一脚将那侍从踢飞,一把将玄青揽入怀中,转身望向仲天训,目光狠戾如狼,手中长剑似一道闪电般向他疾驰而去。仲天训大惊,慌忙挥刀应战,却见身侧两道银光紧随而至。
此时,门外侍从蜂拥而入,一时间卧室内刀光剑影,一片混战。
玄青方才拼力一击,已是竭尽全力。此时浑身似要散开了一般,她无力地瘫软在王安之怀中。在他身边,她从未如此安心过,方才的惶恐不安一扫而空,高悬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相信他定能救她出去。
众人激战间,忽听房外传来一声高喝:“住手!”众人寻声望去,只见赤炎王领着一队侍从鱼贯而入,一时间卧房内变得拥挤不堪,众人见状纷纷收刀而立。
宁茹怒视赤炎王,大眼瞪得似铜铃般:“你还有何话可说!”
赤炎王看了一眼王安之怀中女子,眼中立时腾起怒火,转身看向仲天训高声怒喝:“你为何将王少主的女人藏在此处?我们大荒男人从不夺人所爱,你难道不知道吗!”
仲天训怔了一瞬,垂下头,低声说道:“她不是他的,我问过王少主了。”
王安之冷声道:“我何时说过?”
仲天训抬头看向王安之,愣了半晌,想了想,好似他确实没有说过,他似不服一般说道:“还给你就是了,我又没碰她。”
玄青闻言,气的浑身发颤,只觉自己好似一件物品一般。她奋力挣脱王安之的怀抱,勉力站直身体,恶狠狠地盯着仲天训,眼中骤然腾起凛冽杀气。
赤炎王沉默了片刻,盯着仲天训,厉声道:“去给王少主赔罪。”
仲天训闻言,面色一僵,垂下头,未动。
赤炎王怒视着他,高声喝道:“去!”
仲天训深吸了一口气,移步到王安之身前,躬身行礼:“王少主,多有得罪!”
王安之一言不发,只冷冷地看着他,眸中涌起浓烈杀意,紧握着手中长剑,似要随时向他斩去一般。
赤炎王佯笑道:“王少主,小儿年幼,行事鲁莽,我日后定会严加管教,还望王少主海涵。扶云城此次定制法器,我炎神殿分文不取,权当是小儿赔罪了。”
宁茹怒视着仲天训:“你应向玄青赔罪才是。”
苏恒重生平行世界,却发现这是大明650年,崇祯大帝是人类第一位灾变境强者,只身渡星宇,单手灭星球,无数高中大学,教导的是人体修炼进化学说,精英大学生飞天遁地翻云布雨。叮,超级学神系统正式开启,...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2036年,人类第一次登上了荧火星。2052年,第一届世界武道大赛举行,这也是全球最高格斗赛事,全球为之狂热。世界级顶尖选手枪魔许景明,于二十六岁那年,带着征战赛事留下的一身伤病,选择了退役一个风起云涌的新时代,开始了!...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