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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繁奕也迅速移开目光,不去看她,只盯着院中山水,轻声问道:“哥哥去往何处了?昨日你们与成虚圣人商议的如何?”
玄青低头轻声细语:“他前往大公观商议要事,已经商量妥当,成虚圣人应允替我拜见芷沅仙尊。”
柳繁奕回应道:“好,那我回林麓宗了。”他提步便走,尚未走出几步,便瞥见庭院拱门下方伫立着一名蓝衣女子,面容似曾相识。他定睛细看,似乎竟是昨夜遇见的那位女子,顿时脸颊泛红,急忙转身欲寻他路离去。
那女子好似也注意到了他,玉步轻移,携着一阵香风,徐徐走近,声色娇媚:“为何见到我就急着走呢?”
柳繁奕嗅着那股迷人的香气,已知她便是昨夜的女子,心中愈发慌乱无措,一时间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叶心婵看见玄青,柳眉微皱:“你为何会在此?”
玄青不知该如何解释,又觉无需向她解释,便低头不语。
见她不答,叶心婵一双凤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而后问向柳繁奕:“是为了她吗?”
柳繁奕听闻此言,心中便已知晓她定是将自己认成了哥哥,顿感一阵烦闷涌上心头。他猛地转过身来,伸手用力扯着自己胸口处绣着的那三个金黄小字,不耐道:“你们这些女子,认不出脸便罢了,难道竟连字也不认识了吗?”
叶心婵紧紧盯着他胸口处的小字,柳眉微微蹙起。昨夜她确实瞧见了这三个字,却并未在意,难道竟是自己认错了人?想到此,她不由脱口而出:“你不是柳繁生?”
“不是!”柳繁奕剑眉皱成一团,声音里夹着怒气。
叶心婵面色微沉:“那你昨日为何不说?”
柳繁奕双手抱胸,满脸不耐:“你可曾问过我?你一直唤我柳公子,难道我不是柳公子?”
叶心婵自觉无话可答,只拿一双凤狠狠地瞪着柳繁奕。
柳繁奕见她一脸怒色,心中邪火顿生,双眼之中尽是嘲意:“你们这些女子,自认倾心于我哥哥,却连我与他都分辨不清,不就是贪图哥哥的美貌吗?既是如此,你有何可恼?其他暂且不论,难道我长的还不如哥哥吗?”
闻听此言,叶心婵微微一愣,一双凤目上下打量着柳繁奕,心下觉得他确实比他哥哥要活泼有趣一些,长的又是一般的俊朗飘逸,唇角便转上了笑意:“你说得倒也有些道理,那你为何见我便要走?”
柳繁奕本欲激怒她,不想她不但不怒,反而眼波流转,眉梢含春,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竟被她看的面红耳赤,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一旁的玄青站在走廊下,看着眼前这一幕,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自己走也不是,留下来劝解也不是,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叶心婵缓缓走向柳繁奕,携着一阵迷人香气:“你莫不是想赖账吧?”
柳繁奕被她炽热的目光盯得心慌意乱,他赶紧扭过头去避开她的眼神,慌乱地问道:“你想怎样?”
叶心婵见他如此反应,只觉得他愈发有趣。她那双旎旖的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娇声问道:“你打算何时娶我?”
柳繁奕剑眉一皱:“我为何要娶你”
恰在此时,柳繁生步入了小院,正好目睹了这一幕。他不禁眉头紧皱,满脸困惑之色。
柳繁奕看了一眼哥哥,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默默地低着头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柳繁生心中忧虑,不愿再去理会这些儿女情长之事。他大步走到叶心婵面前,正色道:“叶小姐,成虚圣人有请!”
叶心婵微笑着应了一声,继而目光转向柳繁奕娇嗔道:“你休想跑!”言毕,她方才携着一身香气,缓缓离去。
玄青走下长廊,迎向柳繁生,见他一脸愁容,不禁秀眉微皱:“发生何事?”
柳繁生立在庭院中,声色低沉:“宁茹出事了。”
“她怎么了?”玄青与柳繁奕齐声问道。
柳繁生沉声道:“她得知兄长宁少宽被人囚禁于藜州钦山脚下的湖心岛中,数日前便带领澜冰堡弟子前去营救,却不幸中了贼人布下的陷阱,现被困于湖心岛上。师父今日收到澜冰堡发出的求救飞羽令,命我即刻赶往藜州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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